她第一次被西蒙凌虐,立马就飞回家找妈妈诉苦。
可到家的时候,却听到,白振伟在调侃:“西蒙真的有精神病吗?我看我姐这日子过得,蜜里调油似的……”
白秋画那时才知道。
自己被骗了。
后来在她的逼问下,她才晓得,是厉家给了她家里人一大笔钱。
让她们不准提这件事。
那一笔钱,后来被白振伟拿去给女人买了别墅。
而她的一辈子,也就这样毁了。
更讽刺的是。
在她回国的第三天,厉行渊醒了。
白秋画大崩溃。
她之前之所以选择嫁去皇室,就是偷听到医生和厉家老太太说,厉行渊已经没什么苏醒的可能了。
后来她才知道。
那个时候,厉行渊就已经有苏醒的迹象了。
是厉家老太太,故意设局,让她以为行渊靠不住了,得抓住看起来同样诱人的救命稻草。
她是想去找厉行渊,让他救自己的。
可……
还没等她去找厉行渊。
西蒙就找了过来,把她强行带回了欧洲。
“姐,不管怎么说,咱们都还是一家人,你现在在厉行渊身边,他对你不错吧?”白振伟抢过白秋画手里的车钥匙。
“你干什么!”白秋画怒斥。
白振伟摁了开关。
白秋画的车灯,立马亮起。
白振伟跑到白秋画的车前:“帕拉梅拉啊~他给你买的?”
“还给我!”白秋画咬牙切齿!
白振伟冷笑:“自己穿奢侈品,开豪车,妈得了肝癌,你不管,白秋画你还算是个人吗?”
白母捂着嘴,低头小声啜泣。
白秋画烦得要命:“当初我让你们救我,你们为了钱,谁也不管我,那时候我就和你们断绝关系了,谁死谁活,和我都没关系!”
白秋画话音刚落下。
白振伟一脚踹到了她腰上。
白秋画痛呼一声,跌倒在地:“你跟谁两个耍横呢?”
“振伟!”
白母惊呼一声,赶忙上来拉开还想继续动手的儿子。
白振伟指着白秋画:“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没告诉厉行渊,当初你是看他不行了,主动选择了西蒙吧?”
白秋画一怔。
白振伟接着说道:“妈治病需要钱,老子也要换车,明天之前,我要五百万,少了一分,或者晚了一分钟,我立马找厉行渊,把事情捅出去!”
“振伟,你别这样!跟妈走!咱们走!”
白振伟指了指白秋画。
拉着白母,直接上了白秋画的帕拉梅拉,直接把车子开走了。
五百万白秋画还是能拿出来的。
这些年,厉行渊给她开的工资一直都很高。
她还一直都有很不错的项目在做。
可……
被威胁着给钱出去,这口气,她怎么咽的下去?
但……
她想到了刚刚在病房里,厉行渊说的,他亏欠自己的话。
真相是不可以让厉行渊知道的。
否则……以他的性格,现在都已经这么决绝了,会对自己更加决绝。
说不定,救命之恩都不管用了!
白秋画捂着脸哭起来,腰也又酸又疼……
等她缓了一会儿离开后。
电梯口那边,走出一个高挑甜美。
郝甜今天是来看望,国内这边一个合伙人的母亲的。
没想到,突如其来被一个大瓜砸了一脑袋!
她从前听叶芷萌说过。
白秋画被迫出嫁皇室,遇到渣男,被戴绿帽子、被虐待,甚至子宫都被摘除了这件事。
当时吧,郝甜也狠狠的同情过白秋画。
可现在……
故事的走向,一下就朝着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展了过去。
她不是被迫嫁人!
那后面被戴绿帽子,被虐待,子宫被摘除这些事,又有哪些真哪些假?
按理说。
现在她家宝贝,和厉行渊没瓜葛了。
厉行渊这档子破事,她也不应该管了,可……
郝甜隐约觉得,这个白秋画不是省油的灯。
俗话说得好,有把柄比没把柄好,她毫不犹豫,给时骆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时骆正在补觉。
冷不丁的被吵醒。
接起电话时,声音那叫一个不爽:“干嘛?”
“清醒一点,我给你发个地址,你把住院部3号电梯口正对面的监控,过去五分钟的内容,都给我保存下来!”郝甜特别严肃。
时骆坐起来:“甜姐,你被人打了?”
“谁敢?你甜姐一巴掌,能掀翻六个天灵盖,让你存你就存!不准看嗷!”
“什么东西搞得神神秘秘。”
时骆那边窸窸窣窣的,应该是起床了。
片刻后。
他又问了一句:“难道是抓奸?”
“你怎么问那么多?赶紧!”
郝甜挂断了电话。
咬着指甲盖,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时骆办事,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