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红彤彤的眼睛，写满了叶芷萌看不懂的委屈。
“不能骗我。”他开口，语气也很委屈。
“厉总，我虽然很不喜欢你，但也不至于把你独自丢在医院。”叶芷萌垂着眼睑，又抽了一下手。
这回，厉行渊松开了。
她收回手，从包里拿了消毒湿巾出来，蹙眉擦厉行渊的血。
“很不喜欢我吗？”厉行渊轻声问。
叶芷萌没看他：“厉总，如果你被一个神经病、跟踪狂缠上，你会喜欢他么？”
厉行渊微微蹙眉，眼眶更红了。
他眸光深深的看着叶芷萌，眼底翻涌着万千的情绪。
最后，他沉默着，没说一句话。
手按压着胃，低垂下眉眼。
叶芷萌看了看他的手，沉吟了片刻：“厉总，需要我帮你叫人过来么？”
“没人可以叫。”厉行渊冷淡的回答道，“我和厉家已经决裂了。”
“助理呢？秘书呢？”叶芷萌问。
“不需要他们来，烦。”厉行渊眉头深锁。
叶芷萌舔了舔有些干的唇缝：“懂了。”
她拿出手机。
厉行渊看向她：“懂什么了？”
叶芷萌反转过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白副总的名字。
“我叫白副总过来。”
“叶芷萌！”
厉行渊突然起身，一把夺过她的手机，愤怒让他惨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些红润的色彩。
“厉行渊，把手机还我！”
叶芷萌也跟着站了起来。
可下一秒。
厉行渊突然痛苦的，捂着胃部，虾子一样的蜷缩起身体。
“你……”叶芷萌有些懵。
都疼成这样了，还紧紧的捏着她的手机。
这人可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