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消息。
“也就是说,当时在河岸狙击我的人和酒店放置炸弹的是同一个人?”藤丸立香夹起一些鲑鱼放到自己碗里,又换了双筷子夹起一些萝卜放到另外一个碗里,并推到盖提亚面前。
盖提亚:……
然后他把自己的萝卜碗和藤丸立香的鲑鱼碗掉了个包。
“没错,卫宫切嗣,那个男人正是践踏魔道,把我等魔术师的荣耀抛之脑后的破坏者。”远坂时臣答道,看得出他不喜欢卫宫切嗣,“想必他正龟缩在城堡中,做好了陷阱等待着我们登门吧”
然而,看似好心的情报背后,却有些不太寻常的味道。
酒店爆炸的事情还好说,第二日就有见报,可狙击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想在圣杯战争中借力打力,排除异己怕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远坂时臣应该是想要借他的手除掉这个魔道的异物。
从中咂摸出别样滋味的藤丸立香平静的“嗯”了声,端碗起来刨饭装作没有看见男人投来的深究的视线。
饭毕,几人各自分头做最后的迎战准备。说到底,藤丸立香没什么可准备的,自己一人在花园里溜达消食,远坂时臣又是只会订目标却不懂得仔细筹谋的类型,所以反而只有韦伯一个人忙得热火朝天。
天色彻底暗沉下来之时,便是约定好的出发之际。
远坂时臣被允许搭乘维摩那前往战场,奢华的黄金之舟刚停泊在被荡平的森林上空,就有两骑英灵前来迎战。
“……saber和ncer吗。”吉尔伽美什扫了他一眼,还看到他身后的女人,以及女人手背上的令咒,竟没有再说什么。
迪卢木多将双枪挽起备战的势头,他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唯我独尊的人类最古之英雄,却也不胆怯,“正是,有幸能与巴比伦之王一战,若是这场战斗能尽兴就再好不过了。”
阿尔托莉雅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只是直接散去了风王结界,露出了幻想之剑的真实模样。
维摩那上传来一声轻笑,可当远坂时臣看过去时,吉尔伽美什坐在主位上,还是一副无表情的样子,似乎刚才那声笑是魔术师的错觉。
按捺下心中的异样,他躬身进言道:“王,现在正是赐予觊觎圣杯之宵小铁罚的时候。”
“自然,圣杯本就是我……本王的东西,就算现在盛满泥泞,但觊觎圣杯之罪却没法让人一笑而过哪。”
吉尔伽美什颔首示意,他指挥维摩那停在saber和ncer面前,迪卢木多不疑有他立刻跳了上去,“难得英雄王还准备了这种场地,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阿尔托莉雅则小心谨慎的试探了下,才跟着一跃而上。
神威车轮剐蹭着几个assassin的分|身一路风风火火的过来,伊斯坎达尔大声嚷嚷到:“喂喂,金闪闪的家伙,不是说好一对一的吗?怎么,难道berserker临阵脱逃了?唔……那个大点的小子没跟你们来么?”
经过他提醒,远坂时臣才反应过来,“那个青年,不是说好和你们一起过来吗?”
“说什么傻话呢,金闪闪王说自己亲自送他到战场,余这边只有余和余的master哦。”征服王用手挠了挠头,话音渐落,他终于转过弯来了,“你这家伙,真的那个吉尔伽美什,那个英雄王吗?”
“哎呀,被拆穿了,果然王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吉尔伽美什’耸了耸肩,恢复了原本绿发绿眼的模样,他遗憾道:“虽然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出现了谬误,但现在也没有继续伪装下去的必要。”
伊斯坎达尔答道:“因为上次那个奇异的金发的从者比他飘得高一点,就被狠狠的训斥了,又怎么可能让人踏上他的飞行器具,王的矜持和自尊余姑且还是明白的哦?”
“原来如此,我还有很多需要精进的空间呢。”恩奇都笑着说,他转向saber,言语温柔,“如果要说为什么会做这种事,就当做是对你的master的回敬好了。”
“那真正的Archer现在在……!”韦伯有了个大胆的猜想,但不敢直接说出口,怕太过异想天开。
参加圣杯战争的master多少都有自己的心愿,而卫宫切嗣是其中的佼佼者,想必再也没有什么比失去大圣杯还要让他感到后悔的事情了吧。
“要不是因为吉尔和自己的master之间没有建立魔术回路,想要冒充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恩奇都平举起右臂,绿眸转瞬变作耀眼的炽金,一条镌刻着漂亮纹样的勋带从肩膀处延伸出去,在夜风中微微晃荡。
一个个金色的小漩涡在空间各出展开,堪比全门开放的王之宝库。
诸神之兵器机能全开,恩奇都温和地说:“抱歉,我接到的命令是不放任何一个人过去。”
……
藤丸立香的想法很简单,既然远坂时臣想搞事,那他就先搞个大的出来嘛!
相较于污浊的大圣杯内部,摆放大圣杯这一装置的地方看起来格外朴素。一块半径50米左右的巨大石块上,刻着不知道多少层重叠的刻印,这便是人们追求的万能的许愿机。
他只不过提出了想法,实践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