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个时代这完全不算什么,别说大一轮了,大三四轮得都有。
那些豪绅大臣家,谁个没有几个十几二十岁得小妾,不说远了,就他皇爷爷后宫里面,比他小一轮得比比皆是。
正所谓。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萧九贤很快在小太监得带领下来了,而且果然有些骚包,因为他披着白棉袍,带着发冠,连胡子都好好修理过。
“我说萧伯,你都四十好几了,还想装偏偏公子啊”朱瞻壑笑道,果然爱情,能改变一个人。
但是这改变得有点大啊。
“世子殿下,不知找我何事”萧九贤询问,丝毫没在乎朱瞻壑得打趣。
“这位是我姑姑,萧伯,我觉得她气色不是很好,要不你瞧瞧”
萧九贤听闻后立马拜见,“在下,参见公主殿下”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常宁也没摆什么架子,让萧九贤立马起身。
而萧九贤先是看了一下常宁面色,随后在是把脉诊断,经过一段时间把脉。
“公主殿下,身体虽无大碍,但是体内气不顺,在下出几副汤药,几张方子,则可气血冲和,百病不生”
萧九贤振振有词的说道,还在一边写着方子,而朱瞻壑想了想,于是问道。
“萧伯,这气不顺长期会怎样”
“一有怫郁,诸病生焉,气机不通顺,什么病都会一起出现,上气不顺,心肺赌,中气不顺,脾胃赌,可别小看这气,一但不通,时间一长问题就大了”
萧九贤说道,而朱瞻壑闻声后,也有了一些猜想,历史记载常宁被家暴而亡和病故等等,因该不全对,他那小姑父还不敢明目张胆对公主动手,但是冷暴力或许有,常宁公主心情不佳,气不顺,长期以往,最后病故。
不久萧九贤就将方子写好,交给了常宁,并且嘱咐,要按照他方子来服药,同时要修身养性这两年。
说完萧九贤就立马告退了。
“让侄儿费心了”常宁说道,她也没料到,最关心她得人,尽然是这一个侄儿。
“小事,小事”朱瞻壑满不在乎。
两人稍微交谈没多久,有宫女前来传话,午膳开了。
“走,小姑吃午膳去,绝对让你大开眼界,今年应天府冬日可和往年有着一些区别”
常宁还疑惑,结果在御花园看着一桌子,各种只有夏天秋天有得蔬菜,傻眼了。
而应天府过年时,北平朱棣也回来了当初的燕王府,今年格外热闹。
同时在另一边饶州,周新他们来了后,一整个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