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杵在这儿装木桩子干啥啊?”
庞沂猛地回神:“对对对,我去得去城外,诶?我马呢?”
祝吉见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自己牵走的马儿还能不知道在哪儿?”
但是一说完,就发现周围几百米处,别说马儿了,连根马毛都没有。
祝吉:???
“你马呢?”
然而上一秒还在左顾右盼找寻着的庞沂像是想起什么,“嗖”的一下拎起被他放在脚边的大包裹。
抱得死紧。
飞快地往府衙里冲去。
理都没理祝吉。
祝吉:???
不是,这位洲守不会高兴疯了吧。
他想起昨日跟着庞沂一起又到西边那些矿山处后,庞沂左手抱着治粟令奶奶说的价值堪比银子的黑石头,右手抱着真正银子(银矿)仰天大笑的模样。
再对比刚才那副抱着一个破烂大包裹跟金山银山模样的谨慎样儿。
忍不住颤了颤。
不会……真的疯了吧。
不行!
“大夫、快去找大夫……”
何翠枝不知道自己丢下的那个大包裹让庞沂“被迫疯了”。
一路疾驰,紧赶慢赶总算在庞沂说的那队蛮子抵达云中洲边界线之前,抵达了目的地。
她望着那队蛮子身下明显比正常马儿快许多的马匹,忍不住眉开眼笑了起来。
这种速度下来,马儿算是废了。
下场只有一条,被当成肉马宰杀。
而肉马的价格和草原来的骏马可是天壤之别啊。
在这双方极速拉紧的距离间,何翠枝脑海中的想象已经进展到自己用肉马的价格买下这些骏马,再喂养一些药剂,彻底完成捡漏……
嗯?!!!
何翠枝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
她目光死死地盯着在瞬息间距离她只有百米的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