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不妥。”
燕王顿时打断他:“怎么?太尉大人是觉得红薯一事不算不世之功?”
云太尉被他诘问,不仅不慌,脑海中闪过的某个角度愈发清晰,声音极为沉稳:“并非如此,按照红薯功绩,封侯拜相不再话下,只是何治粟令到底是女子,封侯拜相只怕不妥。”
“臣听闻她家子嗣颇多,丈夫也在军营,不若大肆封奖一番?这样一来,何治粟令该享的荣光也不少一分。”
他这话一出来,许多大臣忍不住点头附和。
“是啊,何治粟令到底是一女子。”
“女子怎能封侯拜相?不妥不妥。”
“若是封受何翠枝,她岂不是也可上朝堂议事,男女有别,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何翠枝目前只是一洲治粟令,等级不算高,并无上朝议事的权利。
云太尉听着身后的议论声,目光温和的和燕王对视。
一点都看不出内心“何翠枝这辈子别想在他面前出人头地”的阴暗。
即使皇室想为她奖赏。
他悠悠的想着,落在燕王脸上的视线却兀的一顿。
燕王这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