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震了个魂出七窍。
她盯着被五六个男犯人压着欺辱的蒋南子,努力揉了揉眼:这!这!这!古人也玩这么花的吗?
一时间,何翠枝不知道是该继续自己的计划,还是该同情蒋南子了。
她打了一下自己。
同情个屁!
何翠枝眼珠子一转,摸出一支恢复药剂,掀开蒋南子所在牢狱正上方的瓦片,把一滴稀释成六滴,快准狠的投掷那些男犯人身上。
幸好着恢复药剂外用也有效。
何翠枝看着好不容易能喘口气的蒋南子瞬间又爆发出凄厉的惨叫,冷笑着盖上了瓦片。
然后回到最开始掀开的那个瓦片处,瞅着这衙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
她心中猛地一悸,身体反应快过大脑,盖上瓦片后撤一气呵成。
在何翠枝盖上瓦片的瞬间,被唤作石头的衙役目光落到了头顶。
是错觉?
他皱起眉头,又警惕的等了一会儿,下一秒猛地抬头,除了黑乎乎的屋顶,还是屋顶。
并没有人。
这才低低吹了声口哨。
很快,翅膀扇动声响起。
借着大树隐藏起来的何翠枝眼睁睁看着,上一秒还是自己邻居的鸽子直直的朝牢房窗户飞去。
刚站稳脚,窗户处就伸出一只手把它抓了进去。
而那窗户所代表的牢房,赫然是关押着衙役的牢房。
原本打算离开的何翠枝立马稳住了脚,一动不动。
待那鸽子重新出现,想也不想就抓住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