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被吓醒的无措慌乱,只有满满的怒气。
然后从枕头下掏出两枚烂布头塞进耳朵里。
显然,这样的情况遭遇过很多次了。
只是刚把烂布头塞到耳朵里,就发现身侧的人突然起了床。
李力媳妇刚开始还有些懵逼,在发现他拎起床侧的木棍时,猛地一哆嗦。
再没有那么麻利地下床,抱腰,低喝:“别去,那狗日的衙门有人。”
之前有一次就是他们实在看不过去邻近这狗日的又在打媳妇孩子,去劝,结果狗日的直接把他男人给开瓢了。
他们想去告官,那狗日的硬是找了个衙役压了下来。
要不是明县令暂时忙完了厂子的事,回了县城,他们一家怕是要家破人亡。
李力脑门上爬满了青筋,面目狰狞的似修罗,手却无力的松开。
李力媳妇大喘着气,低低道:“咱们斗不过,就、就当看不到吧。”
李力没有说话,空气凝滞黏稠起来。
李力媳妇知道他的犟劲儿,挤掉眼里的泪,拉着他的手道:“算了吧,啊,算了吧!”
过了许久,才听到李力一声低低的“嗯”。
她这才小心翼翼地拉着他重回床上,把自己塞耳朵的两个烂布头堵到了他耳朵里。
却没看到,李力眼中闪烁着什么。
是火苗,是希望。
有人做靠山的那种期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