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小时候娱乐活动不多,经常找同龄孩子一起玩,他的同龄人恰好很少,只能带着我们几个小孩。”
啪嗒,两颗袖扣被丢回抽屉方格。
孟恪食指抵着领结,松了松领带。
“他爷爷的父亲和我李家的爷爷的父亲,是亲兄弟。乡下宗法血缘观念很浓,所以这些孩子之间关系亲近。
“我忘记了他过生日这件事,他也没提前告诉我,前天下午送罐头,才说起,又邀请朋友同事去吃饭。我不能去,手边也没什么好送人的,只有这么一个像样的东西,所以送给他了。没别的意思。”
她再次坦白了,因为知道这件事虽然巧合,但以孟恪视角来看,确
实不大愉快。
孟恪将领带解开了,挂到一边?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回头看她,点了点头。
李羡以为他至少会说句话,无论说什么,将沾满粉底液的湿巾贴在脸颊旁,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该说的话我已经说过了。”孟恪说。
李羡眉头逐渐蹙起,脸上油润润的是卸妆油的痕迹,“你这个人真的很固执。”
孟恪笑了,抬手解马甲的排扣。
“多余跟你解释。”李羡咕哝着,将湿巾丢进垃圾桶,转身走开了。
孟恪莫名地乐意看她装不下去,发脾气的样子,唇边笑意更深。
李羡卸了妆,换回睡衣,身旁的男人已经睡下了,给她留了盏灯。
这似乎是这个月第二次同床共枕。前面还有一次她深夜回来,他也在家,因为太晚,她没进主卧,在楼下睡了。
夜深。
床上的人都倦极了,阖眼入睡。
一室宁静。
嗡——
包里的手机响起来。
酒后寂静的春夜里显得格外突兀,铃声吵得人太阳穴发胀。
孟恪翻了个身,不大耐烦的样子。
李羡手忙脚乱去接电话。
受访人的电话,白天一直没打通,没想到这个时间打过来了。
她趿上拖鞋,拐进小书房,轻轻带上门,跟对方约定时间。
彭润喜闹,一整晚没消停,孟恪喝了不少酒,倦得不想多说一句话。
手机铃声响起后翻个身等她接起,然后睡过去,连她什么时候回来的都没注意。
直到次日清早,他起床,觉察不对劲。
床上另一侧没人。
孟恪转身去洗漱,李羡恰好回衣帽间换衣服。
“早。”
“早。”孟恪挤牙膏,抬眼看着镜子里几步经过的人,“昨晚没回来睡?”
“嗯,去楼下了,怕还有电话打进来。”李羡走进衣帽间,选了两件今天上班要穿的衣服。
“这么要紧么,凌晨一点打过来。”
“受访人可能有各种各样的原因,我们会尽量配合。”李羡坐在穿衣凳上换牛仔裤。
孟恪应声。
换好裤子,李羡站起身,将睡裙脱下来,拿起打底衫,“我想搬去楼下住。”
外面的人没动静。
她将打底衫穿上,整理衣摆,向前一步,探身看去。
孟恪两手撑着洗漱台,将视线落过来。
李羡解释:“我手机24小时开机,随时可能有电话,会很打扰休息。”
分房睡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别墅三楼只有一个卧室,所以一开始李羡就被安排进主卧。
孟恪垂眸,打开水龙头,水声哗然。
李羡换好衣服,简单给自己拍了层粉底,用眉笔描两下眉尾。
孟恪进来换衣服。
“哪儿不高兴了?”
“嗯?”李羡茫然,将眉笔放回原位,“我要是说我没有不高兴,你应该不信吧。”
“那就没必要。你可以设置震动。”
“那我要是非要搬下去呢?”
“那得重新找个能说服我的理由,我才好安排人帮你搬。你的理由呢?”
孟恪慢条斯理扣衬衫扣子,李羡起身,他抬眼看过来。
风轻云净、毋庸置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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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组里开策划会,会议结束之后李羡去配音室给材料做后期解说配音。
正好遇见李戍朝。
“羡羡。”李戍朝停下脚步,“过来录影?”
李羡说:“没,只是配音。”
“中午一起吃饭?”
“吃饭吗?我可能要很晚才能结束,你找别人一起吧。”
李戍朝笑了笑,点头说好。
李羡继续朝前走,抱材料的左手无意识转动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她还真不觉得李戍朝对自己有多余的感情,反倒是她小时候暗恋过人家一阵子。
工作原因,李羡平时不大戴戒指,这次戴出来,引起一起出采访的同事的热议。
“你结婚了?没听你提起过啊,朱老师你知道这事吗?”做摄像的同事开车,恰逢红灯,忍不住看向副驾驶座位的李羡。
“我也不知道。”后排的朱丽坤摇头,“小李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嘛。”
李羡讪讪,“平时好像也没什么机会提到这事。”
她虽然没有刻意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