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维的紫睛本对唐安不满,一来就直接没大没小的越众,此时他冷声道:
“小丫头口气倒大,那你倒说说你是哪方传人?又是什么门数?
否则待会见到了作祟的精怪,真刀动真枪动起手来,可不是玩笑,更不是靠嘴皮子就能——”
唐安不客气的打断,“那现在紫眼睛的你又和我在这动什么嘴皮子?
还瞪瞪瞪,有什么用?你这点紫光用完了可就没了。”
紫睛脸色微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眼中紫光收敛。
冬凝霍地起身,看向满脸着急的钱先生,“既然人都到齐,钱先生这下可以说了吧?”
白葫轻咳一声,“我等洗耳恭听,既在人间为祸,我等玄门正道,自当为钱先生妥帖处置。”
“此处邪祟之气浓厚,钱先生为何不暂且回避?反倒一家上下齐聚?”
他又转而问道。
钱先生叹息道:“家中生乱,虽是祖宅也得避开。
但请得一位大师查看,被告知那作祟的与此宅邸颇有渊源,又因此地系我钱家气运,擅自避开,反会有不测。”
唐安发问道:“一事不劳二主,你所说的哪位?”
钱先生不敢怠慢,忙答道:“是柳大师。”
他再看向白葫道人与紫睛,感激道:“我钱家再蒙柳大师相救,他自谦自己只懂些微末卜算之技,故另邀两位大师相助。”
唐安“哦”了一声,“原来是那位老柳啊。”
钱先生嘴角一抽。
唐安笑眯眯看向白葫与紫睛,“两位这就仗义出手了吧。唔,看面相,是要发一笔横财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