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厌旧了吗?又有什么女人?又有什么女人抢走了你!”
苟飞大哭摇头,他这辈子都不想与任何女人有牵连了,老大不算人!
这时白楼忽的平静下来,她恬静平和的道:“女子生来可怜,我漂泊上百年有余,任何在世的姑娘在我眼中都只是妹妹,我又怎能让这些负心薄幸郎欺负了可怜的女子。”
幽幽的叹息声中,这一团漆黑透不过光的房中响起了铿锵的鼓乐声。
一直让苟飞着迷的白柔身上古典风韵,妖娆身姿,每一动作都透着范儿,此时踏着韵味的脚步,噔噔噔的走来。
恍惚间似乎是花旦在戏台上演着一场隆重大戏。
“你别逼我!”苟飞强作镇定大喊。
白柔翘起兰花指,优雅含春地冲他斜斜一指,身后鬼气却猛然暴涨。
“是你逼我的哈!”
苟飞深吸一口气,然后气沉丹田,撕心裂肺,“老大救命啊!”
“砰——”的房门被踹开。
阳光透进来,却立刻被浓郁的黑给吞噬,但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那逆着光走来的身影多么的光芒万丈,气势磅礴,连带着后面两个跑腿的都给衬得身姿英挺。
苟飞喜极而涕,就要猛扑过去,却被狠狠砸在黑气密布的地上,刹那间仿佛毒蛇纠缠在他小腿,差点要尿了。
在苟飞喊不住话,只能用眼神求救一下,唐安没有笔直走去,而是曲曲折折,十几步路的路程,生生被她走出三十多步。
身后的霍炎与秦朗半点不急,有样学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