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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身傲骨,到底还是折了(2 / 3)

来赐下的东西,已经刻意照着简宿涵的喜好来了,能看出用了心的,只是她前世什么没见过,那些连城之物有或者没有,无足轻重:“陛下又怎知嫔妾没笑,说不定嫔妾在心里偷着乐呢。”

皇帝莫名想起了婉妃,那个将所有野心写在脸上,又出身卑微的女子,他一面抵着简宿涵耳鬓厮磨,一面低声同她说话:“你可知,朕初次将婉妃从宫婢提拔成贵人的时候,她是何神态?”

简宿涵不知他为什么说这个,正思忖着如何应答,皇帝便在耳畔轻飘飘吐出了四个字:“欣喜若狂。”

简宿涵道:“人之常情。”

皇帝绕起她肩上的一缕头发,继续慢悠悠道:“后来,朕将她从嫔位升至妃位,她却再无从前那般欣喜,甚至闷闷不乐了许久,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以为朕会封她做贵妃。”

简宿涵沉默片刻,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想当太后:“……陛下是觉得婉妃娘娘变了吗?”

皇帝似笑非笑:“她未变。”

只是从前他愿意满足她的野心,现在不愿而已,从另一种角度来说,或可看做帝王凉薄,情分到头了。

透过疏窗,院落外雨声渐歇,木樨早早过了花期,现在连枝叶也开始泛黄。

简宿涵喜欢的东西很多,但那喜欢都是浅薄且肤浅的,像天边流云,一吹就散。她现在想求的地位殊荣,只是为了生存,而非心中所喜,若有一日真正得到了,不过长松一口气,伤春悲秋的感慨一番高处不胜寒。

简宿涵也不怕得罪皇帝,懒懒支着头道:“是了,变的不过是陛下的心。”

帝王天生的掌控欲让皇帝无意识想探究她的心思,好似皇后帮扶母家,贵妃寻求奢靡,婉妃向上攀爬,和妃蛰伏内敛,他尽都了如指掌。这个皇宫真正站在高处的人只有他一个而已,纵览全局,众妃的那点小心思他才是看的最透彻的那一个。

只是简宿涵,他不大能看的透。

皇帝不知想起什么,忽而道:“朕听说你家中还有一个胞弟?”

是吗?

简宿涵仔细抽调记忆想了想,好像还真的有,随意道:“十六岁了,半大少年,顽皮的紧,从前在家中便不让人省心,被父亲按头考了个秀才,此后再没顾过,陛下问这个做什么?”

皇帝指尖在她脸侧摩挲:“你父亲年岁渐大,难免力不从心,日后若致仕了,你简家在朝中总该有个顶门立户的人。”

前朝后宫,戚戚相关,皇帝说的是实话,简家人丁稀少,现如今虽勉强立得住,可到底该为以后打算着。

简宿涵偏头,轻轻靠在他肩上:“陛下这是在为嫔妾考虑么?”

皇帝微顿,然后“嗯”了一声。

简宿涵到底不是原身,对简家也没什么说得上来的感觉,此刻难免有些孤寂,总觉着身边的人对她好,是因为原身的原因,例如知夏的忠心,例如简家时时传来的问候,到底不是对着她的。

皇帝这个举动大抵是一时兴起,毕竟他宠一个人的时候,确是妥帖周到,简宿涵不喜欢他,却不妨碍有片刻淡如云烟的谢意:“……既如此,嫔妾心中现在是很欢喜的。”

这份考虑是只为着她一个人的,而非原身。

皇帝道:“你胞弟既已经考了秀才,明年秋闱不妨试试,中得举人,再去考贡士,若是个有造化的,说不得殿试时朕便点了他做状元,日后封官也有名头。”

这话言外之意不能深究,相当于明晃晃的走后门了。

简宿涵心想果然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外戚专权怕就是这么来的:“陛下不必偏颇,他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只自己去挣便罢了,挣来是他的本事,挣不来命该如此,都是寒窗苦读上来的,且看实力吧。”

不得不说,当一个家族在朝堂上没有可以支撑荣耀的人,尽都指望着深宫女子的裙带关系来维持地位的时候,离败落也不远了。

这话不知哪里得了男子的意,他低笑出声,愈发觉得简宿涵见识不同寻常闺阁女子,抚掌而叹:“是了,想要什么得靠自己去挣,朕也只守好此代江山,日后若有皇储,他们的江山自然靠自己去守……”

说着顿了顿:“且看民心吧。”

他一点不担心这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是否会三代而亡,只守好这一世便罢了。都说祖宗基业,子孙多有不如,可见没有哪个家族能代代繁荣昌盛的,毕竟谁也保不住就哪一代就出了几个不肖子孙,总不过兴衰荣辱,顺应天命,区别在于有些人摔了,能爬起来,有些人摔了,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简宿涵只能一面感慨皇帝豁达,一面感慨他心大。

一眨眼,离秋狝出发只剩五日了,因在塞外,多有不便,气候又捉摸不准,漪澜殿上下都显得有些忙碌,知夏素春箱笼子收拾了不少,却总觉不够,另还有简宿涵的首饰胭脂,常用的茶具,都不能轻易磕碰,只能另寻了匣子装着。

禄海领着小太监搬重物,微凉的季节出了一身汗,用袖子扇风道:“也不知塞外是怎么个光景,听人说那边的部族大大小小加起来几十个,冬日里也不洗澡,凶狠些的直接茹毛饮血,拿刀子割生肉呢。”

素春吓了一跳:“真的假的,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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