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也包好了。
“大夫,祖父怎么样?”
大夫说:“瞧着,倒没伤心肺,不然这会儿已经……但伤口很深,现在还不好说会怎么样。”
祁五叫了两声祖父,祁侯没反应。他就拿起旁边的箭打量,应该是用弩射过来的,偏了点,不然老头恐怕就完了。
突然,侯爷哼了一声,祁五蹲下:“祖父!”
“祁啸呢……”老爷子脑子里全是长孙帮他挡箭的样子。
“他穿了甲,受了伤但没事。”
侯爷闭了闭眼:“去……”他看了看墙上小门,“看……兵符。”
祁五起身,过去一拉,小门就开了,里头空空如也。
“祖父,兵符不在了。”
侯爷一急,一阵巨痛传来……他又要晕。“祁有端……伤的我。”
“祖父!”温语进来了。
祁五赶紧拿单子把侯爷盖上。“李大妞死了。”温语语气还挺欢快的。
祁侯气的,又闭了下眼,没理她!
“总这么放着也不像样,回头再……咳咳,要不先找个薄棺装殓一下?”
侯爷还是没说话。
“祖父,事已至此,再让这个杀您原配妻的凶手享受祁家子孙的供奉,怕也不合适了吧?祖母地下有知,得多伤心哪!”
祁侯瞪她一眼,“现在,那都不是关键!祁旸,如果襄王胜,那你们怕是……但如果襄王败,那狗东西要陷的过深,会拿着兵符去调人。
他这次回来交兵符的时候……我担心,他已经悄悄把人调到了烟州……这样,过来也只需二天时间……如果我猜的没错,二万人会有的。不知道他都了做些什么……你各去拦他!”
祁五抿着嘴,脑子盘算着。
“至于后头那位……温语,家里事就交给你!我没死,他还会下手的……你们……”
侯爷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