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沙锅进来,笑盈盈的,格外的好看,祁五看到,赶紧冲过去接过来。
温语说:“太子殿下,臣妇煮了鸡粥。虽然比不上珠珠的手艺,但也还不错的!”
太子看着她,再看看祁五:“小五,得此佳妇,有福气啊!”
此刻,李奇焕看着温语也空前的顺眼,但他还是说:“父王,温语是不错,也算是配得五郎。”他还是给降了一格。
祁五老实说:“臣没吃过她亲手做的饭,这是沾了二位殿下的福气了!”
温语对李奇焕又有意见了,心里话,我才不是煮给他吃的!什么意思,配得五郎?瞧他这勉强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五郎是他儿子呢!
太子笑了,“都坐下吃吧。”
黄大夫说:“今明两天,太子殿下可以不用吃药,睡足了就行。到了晚间,煮药泡澡,小老儿再给您用用手法。缓上三天,再请御医来汇诊,决定下一步如何用药。”
听说这几天不用吃药了,太子是打心底里高兴。
李奇焕亲自伺候太子,“您好几天没吃东西,不能撑着,少食多餐,一会儿再来一顿。”
等吃完了,太子说,“祁五,温语,宋尚……你们都是好样的!都回家过年吧,把黄大夫留下就好。”
几个人说了几句吉祥话,起身,行礼退下。
“忆白就住在这儿?”
李奇焕说:“是的父王。他出身西京白家,惹个厉害的对手,躲在这儿呢!”
“好!忆白,你先下去休息,等孤缓过来,再找你说话。”
李奇焕脸上也有了笑容:“忆白弹了一晚上的琴,好好休息,让黄大夫给你的手指上些药。父王,听说忆白的棋也很厉害,您精神好的时候,可以陪您下一盘的!”
“那就太好了!”
忆白行礼后,由人扶着下去。
太子笑容收敛,看着李奇焕:“儿子,你想跟爹说什么吗?”
“爹,那天,皇祖父来了……”他把情况说了说,“宫里,得去说一下吧!至于用的药怎么说,儿子一时,还没想好。”
太子叹道:“皇上到了这个年龄,也开始信一些神奇的事。这药,不说,他知道了会麻烦。可说了,八成,他也想要。”
“父王,药只此一丸。儿子问了,他说,还有一副是生儿子的……”
太子笑了笑,“又经历了一次生死,我倒更看得淡了。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李奇焕不说话。
“爹醒了这么久,你一句都没提到你母妃。都说进宫给皇上信儿的事了,都没想到给她去个信?出什么事了?”
“父王。真的没什么,儿子有些怪母妃罢了……拗不过劲儿,过两天就好了,您就让儿子任性一回吧!”
聪明如太子,哪会不明白其中有事?
但他默默的看着儿子,拍拍他的手,“好。父王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