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衣裳啦!”的样子。
可是她又绷不住,扬起眉,抿着嘴,满是得意的笑!
群主到底识货,但也发出了:“天哪珠珠,你穿的可……真贵!”
几个人围着她转着,温娇羡慕又嫉妒。
温语问关键的:“会掉毛吗?”
文拾珠点头:“有一点点……”
“很贵吧?”温语小心的碰碰。
“我不知道,是古月拿来的,两块。我给你留了一块,但是呢……我要比你先穿。”说完,她嘿嘿的笑。
“你爹看到没?他说什么?”温语好奇。
“看到了。爹说:这面料织的很没意义,也没多好看,也就是我珠珠穿着还能看,但是,竟然还掉毛……”
温语咧嘴,看着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未婚妻的胡斐。人和人的缘分,真是没有理由。大概就是上辈子相互亏欠吧?
在来的女宾围观珠珠裙子的时候,新娘子进了门。
热热闹闹的行过礼,送新人进了洞房。
掀开盖头,盛装的新娘姚若彤,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美丽异常。
宋尚知道这是自己的妻子,要陪自己走完后半生的人,虽然心里没有那种:揪着拽着的喜欢和痛苦,但也愿意打心底敬重她,不再走上段婚姻的老路。
所以,就低声问她累不累,渴不渴,态度温柔。
还没说两句,太孙打发人来了。
来的是总跟在他身边的那个清秀的小太监,看来,还是个小管事呢,穿的衣裳与其他太监华丽多了。小屁孩儿大模大样的走在最前头,温语看着很可笑。
后面跟着的人,一人手捧盒子的绒垫上,放着一柄玉如意。一人棒的是双面绣的小桌屏,说是将侧妃送的。
宋尚和宋太太,格外的激动,连新娘子都扶出来,行礼接福。大家都要跟着行礼……
然后,大礼包送上就不用说了,宋尚还要礼貌的跟他说话。然后,一大群人还都得客客气气往外送……温语跟珠珠嘀咕:“你知道这柄如意值多少银子吗?”
珠珠哪里知道?睁着妙目:“很贵?”
“嘿!出人意料的贵!”
……
宋池涵坐在自己屋里,她穿着极淡的绿色裙子,头上绿缎子绳系着小辫子,嘴微抿着,用不是她这个年纪所能有的充满恨意的眼睛盯着窗户,倾听着外头的喧嚣。
她知道,新娘子进了家门。
“母亲尸骨未寒,他就在这里办喜事。我想真把一把毒药,把他们全都毒死!”她恨恨的说。
她身边站着母亲的丫头枝娘,已经成亲了,夫妻俩是她身边最为得力之人。
“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世上人,多半如此。”枝娘说。
宋太太已经跟宋池涵说了,如果她今天心里不舒服,就不要去了。本意是为宋池涵着想,只不过,让她曲解为,有了新人,就会有祖母渴望的大孙子了,她这个孙女就成多余的了!
而且,这几天,她还有件恨得要死的事。
韦氏在京城,有个堂兄,她的丧事就是由他办的。买了坟地入了土。
那天,枝娘两口子再去韦氏的院子……却发现,那里已经被那个堂兄家里什么人占上了。韦湘瑜的东西,像样的都已经没了影踪。
枝娘两口子问屋里的东西时,那家人说:东西都已经封存了,等着韦氏的兄嫂来了再处置。
又质问他们凭什么住进来时,那人翻着白眼说,韦家姑奶奶已死,无子,所有财产都归韦家。如何处置,与宋家人无关!
枝娘回来一说,宋池涵差点气死,娘死了,韦家人不问原由,不给娘报仇,却只图她的财产。当时恨不得想冲过去,一把火把那个院子烧了,连他们人一起烧死。
“滔叔跟我说的话……我明白,但到底应该怎么办呢?人已经进家门了……”
要以前,枝娘还敢说几句,而现在……姑娘背后无人,韦家又根本不管。
“若不然,等您舅舅来了,与他商量一下?”
“他来?他来也是来抢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