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五两银子,足足可以买下了。
一碗面三两,合三个铜板。一壶酒五个。配菜都有什么,端上来我瞧瞧……”
“……”
门外,严珠已经把面端了过去。木灵跟出来,又端了一碗茶。
“你一上午都坐在这儿么?也不喝水吗?先把茶给他吧!”
木灵把碗递过去,不满的叨叨:“让我们珠珠姑娘伺候,你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啊!”
男人却丝毫不觉得如何,镇定自若的接过去。应该是渴了,喝的虽然慢,但竟然喝了大半碗。
“来!”
严珠面给他。他接过去,吃了起来。仍如昨天那般,不紧不慢。
吃完了,他竟说了一句,“不错。”
“原来你会说话呀?”严珠吃一惊。
她以为,此人跟兰舟一样,所以才特别关照的!
男人又不说话了。
他话少,文大人却在喋喋不休:“剥虾的婆子,一天三十个铜钱儿,有大把的人来!再加上炒浇头的师傅。擀面的。一百碗面,十两银子的成本,就足足的了!所以,其余九十九碗,就都是毛利了……咦,不算不知道啊,这个生意不错啊!”
屋外,严珠还在问:“你是哪里人!?”
男人端着碗,似有些茫然。
“你这挂玉的绳子就要断了,一断就会丢的。回头我得了空,帮你打一条吧!”
她只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那男人一手端碗,另只手一把就把玉扯下来,递给了她。
“……”
……
文大人还在算账:“一百碗卖一千两银子。老天!一个月就是三万……”他眼睛都亮了。
“你这里连伙计带厨子,六十个够吧?管事……大概用五个,账房二个,清扫洗碗的十个……”
那伙计,差点听哭了……
……
严珠说:“那你可别急,我今天事儿不少呢!”说罢,她往回走,又停下:“你可别走了呀!一块玉买一碗面,可亏大了!”
男人看着她,摇摇头。
……
屋里,文大人兴致不减,他已经把人工、房租和装潢,摊到每天是多少,都推算出来了。
“再加上税,各种打点,杂费,合到每天……”
“客官,客官!小的只是个小伙计。您说的这个,听都听不明白啊?”
“不求上进!我是要是告诉你。就算只做鲜虾最肥美的一个月,再刨去没卖出去的,多了不说,二万五千两银子妥妥到手了。这还只是一碗面哪!大菜呢?酒呢?你家老板,要发达了!”
“那……那您的意思是!”伙计摸着后脑勺儿。
“来份面!”文大人聊够了。
“……哎哟,您吓死小的了!好咧!鲜虾面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