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结婚生子,膝下承欢,变成此刻站在她身边白发苍苍的模样。
最后看着爸爸从成熟男人,变成如今卧病在床的迟暮老人......
“妹,我们回去吧,这里冷。”
骆棋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小心翼翼的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裹上。
花哨觉得这海风吹得她眼睛发干,忍不住揉揉眼睛,却模糊了视线。
周爸爸生命的最后一刻,拉着她的手,嗫嚅着说着什么,紧紧看着她,眼中有泪。
他的牙齿掉光了,说话总是说不清,花哨伏在他耳边,听到他含糊不清的说:
“...你叫什么名字。”
花哨说周伶伶。
周爸爸流下泪来,呐呐的摇头:
“...我说的是十四岁后的你,别再骗爸爸了。”
“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的鬼丫头......”
他一直都知道,她上的外国中学根本就没有什么格斗老师。
也知道,才学了几个月的射箭,根本不可能达到职业选手的水准。
他只是不说罢了。
花哨泪如泉涌。
她哽咽着一遍遍重复:
“我叫花哨,花哨,花哨......爸爸!爸——”
回答她的是他松开的手,和心电仪的长鸣声。
那句爸爸我爱你,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花哨再也忍不住了,埋在他怀里痛哭起来。
周爸爸骨灰葬在了晋龙山的山顶上。
没有立什么碑,什么墓。
就像是他生前说的那样,死了也要默默守着这个城市,看着它一天天日新月异,东海扬尘.....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