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心结。
是他每每在学校里安然学习时,头上悬着的一把刀。
他太清楚,现在的社会,文化学历对于一个人是多么重要了。
他怕妹妹以后吃了没文化的苦。
花哨也生气了,不去就是不去,做什么捆着她。
不上学她照样养的活自己,顺便养活他。
......
三月初,搬家的事情总算结束了。
由于这次搬得有些远,关常的三个室友足足忙活两天才搬完。
为了表达感谢,由关常做东,请他三个兄弟搓了一顿大排档。
花哨被拉着一起去了。
吃到最后,桌上已经堆了七八瓶啤酒,四个男孩子喝得东倒西歪的。
“阿常、常,我跟你讲,等老子搬家,你也、也得来帮忙,嗝。”
打着酒嗝说话得男生叫陈嘉乐,就是上次给花哨买兔子手套的那个。
关常喝得也有些上头,大着舌头问他们家是不是要拆迁了。
陈嘉乐闻言骂道:
“可不是!我家不是有块、块废鱼塘吗,虽然是废、废的,但也是我爹当年花钱买的,那群拆迁的孙子只管拆,拆完就把建材垃圾往我家鱼塘里丢!”
这一丢,废鱼塘,就真废了。
花哨听到这里,愣了两秒,眼中忽然有金光闪过。
她连忙问陈嘉乐家是哪的,鱼塘有多大。
结果,这货醉眼朦胧的循声朝花哨看过去,呆了一呆:
“阿常、常我、我看到小仙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