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也有自己的追求,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我都希望那是我自己的选择,而不是别人给我安排的人生,便是最后因此过得一塌糊涂,我也心甘情愿。”
这些日子,大夫已经见多了死亡,一听这话,眼眶便是一红,忙蹲在了张言面前,仔细检查了一番,暗松口气道:“好在没伤到要害,我这就给你上药,老言你可千万挺住啊。”
“你这人,说的什么话,如今张家村不剩几个人了,老子说什么也要挺过来,好歹多一分希望,也留着这副身躯,为死去的人讨个公道,以赎我的罪孽。”
大夫苦笑一声,只望着张言道:“你也别太放在心上,这样的灾难,谁又能想的到呢,与你又有什么样的关系。”
张言闻言,一口气堵在了心中,毕竟张家村有这样的灾难,还真与他脱不了关系,只是如今他也不想将这件事情闹的人尽皆知,便闭口不言。
大夫此时这才看到了魏英齐二人,当即红了眼眶,嘶吼言道:“你们是什么人,难道我张家村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还不够吗,非得让我们死绝了,才肯放过我们,好好好,既然如此,我也什么都顾不得了,今天我便要让你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张举闻言,下意识的将人给抱住了,魏宝珠也忙拉着父亲往远走了些,毕竟没有人比他们更深切的体会过,一个医者若是想要要人的性命,实在是太容易了些。
而大夫在剧烈的挣扎着,见张举竟然不肯放手,大夫怒吼道:“你是疯了吗,忘了,咱们死了多少人吗,如今为何拦着我,快放手,趁现在要了他们的命,老子便是死了也不亏了。”
张举听了这话,气急的将大夫一推道:“若是仇人,你要杀便也杀了,我拦着你做什么,可人家是好心来救咱们的,你若是动了手,有你后悔的时候。”
听了这话,大夫当即停止了挣扎,只不可置信的道:“什么,人家是来救咱们的,那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不是他们害的张言如此的吗。”
虽然糟心的事情他们做了,可说到底,他们也是要脸面的人,这事情要是全部揭露出来,他们的脸面可就都没有了,想到这里,张举只一把将大夫推了开来,只没好气的言道:“左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了,人家是来救人的,就是来救人的,你再闹,我就不客气了。”
见大夫望了过来,魏英齐可没有什么顾虑,只噼里啪啦将事情讲了一遍,看着大夫脸上青白交错的模样,魏英齐只不屑的言道:“看来张家村里还是有要脸的人,那我便放心了,我们父女两个可以走了吧。”
张举当即言道:“当然不行,你们得待在这里。”
大夫正准备开口,自己便抢先言道:“我知道我们这事做的不地道,可是有些事情,真不能太地道了,张家村如今经不起任何的打击了,而且,我们做了这样的事情,谁知道,他们父女两个会不会趁机报复,若是真因此害了剩下的人,那我便是死了,也没面目,见这张家的列祖列宗了。”
大夫本姓郑,并不是张家村人,而是被张家村救回来的,可待了这么多年,也习惯了,张家村被屠,他也是伤心透了。
听了这话,虽与心中的道义不符,可到底是对张家村的感情占了上风,不由言道;“还请你们在这里待些日子,你放心,只要等事情过去,我们定然会放你们离去,这一点,你们千万不要怀疑。”
将女儿往身后一拉,魏英齐只冷笑言道:“这话说的还真是好笑了,事情过了,你们怎么知道这件事情能过得去,别开玩笑了,我的话,你们不肯听,还想保下这全村上下,真是可笑至极。”
听了这话,张峰气急言道:“你什么意思,还还真以为,除了听你的话,将黄金屋交出去,我们才有活路吗,我呸,长了这么大,我还真没听过哪个宗族,将祠堂交出去的。”
魏英齐听了这话,也不动怒,只是不紧不慢的回怼道:“哦,那这么说,你们是不准备动用黄金屋,让他一直当他的祠堂了。”
心中一堵,张峰下意识的言道:“那怎么可能。”
话刚说完,就不要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魏英齐当即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言道:“所以,你说的那些都是废话,不过是黄金屋价值惊人,你们想自己留着罢了。”
张举听到这里,此时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紧跟着言道:“我们想留着,莫非有什么问题吗,本就是我们张家之物不是吗。”
深吸口气,魏宝珠从父亲背后,伸出了个脑袋来,当即无语的言道:“没有人说有问题,只是如今生死存亡和这样的身外之物,让你选择,你们若是脑子清楚的话,就该知道,命是最重要的,可显然你们脑子现在不清楚,竟然被财富挡住了眼睛,竟然想要舍弃自己的命,来留着那些死物,我爹一片好心劝你们,你们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想用我威胁我爹,不觉得自己太可笑了吗,我可告诉你们,我是我爹的心头肉,任何可能伤害到我的事情,我爹都不会心慈手软的。”
“身外之物,说的倒是轻巧,这身外之物不是你的,你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为了这黄金屋,多少人没了性命,若这身外之物真的那么好舍弃,哪来张家村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