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着学习的深入,魏大柱只觉得自己越发吃力了起来,反而是听着自己讲的东西的三弟,却是越发凌厉了起来,一想会因此误了自己的好生活,魏大柱回来之后,渐渐也不交什么了。
见爹娘也没有说什么,魏大柱便觉得越发理所当然了起来,甚至每次见到魏英齐这个三弟,都隐隐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一天正在家里练字,见上完地回来的三弟竟然找到了他面前,魏大柱又不傻,自然不会以为是来找自己聊天的,不过还是假笑言道:“三弟找大哥有什么事情吗,可是有什么不会的,问我便是。”
闻听此言,魏英齐直直的盯着魏大柱道:“爹娘又不在这里,大哥何必装着这幅好好的模样,我和二哥又不傻,自然看的出来,大哥并不想教我们,甚至恨不得将我们两个压在脚下。我说的可对。”
此言一出,魏大柱笑嘻嘻的应道:“是又怎样,你也看出了啊,这爹娘的疼爱是有限的,若是给了你们,对我自然便少了几分疼爱,如此一来,渐渐的在爹娘心里我和你们有什么不同。”
魏英齐听了这话,只冷笑一声言道:“都是从娘肚子里爬出来的,你凭什么自认为比我们高贵,再者说了,你还是老大呢,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可有一点做哥哥的模样,算了,左右你连做人最基本的心都给丢了,我还跟你说这些废话做什么。只是看在以往的兄弟情分上,我这才提醒你,做事不要那么明显,爹娘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你如今故意不教我们的事情,哦,这么说也不对,应该是知道自己智力有限,若是再教下去,你只怕就要回家来了。”
别戳中了心思,魏大柱气愤的拍案而起道:“魏英齐,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大哥,容的你在这里跟我吆五喝六的,别怪我没提醒你,现在爹娘最疼的可是我,他们现在一门心思的指望着要我改换门庭,若是知道你来打扰我,你猜爹娘会怎么教训你。”
听了魏大柱这番看似劝诫,实是威胁的话,魏英齐不紧不慢的言道:“你也知道爹娘想让咱们读书,是为了改换门庭,那我请问你,我亲爱的大哥,你认为以你的本事,可能做的到。”
魏不凡顿时被噎了个半死,魏英齐见状,也懒得废话,只扭头便离开了,魏大柱只气呼呼的言道:“魏英齐,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怎么难不成你以为就你能让魏家改换门庭吗,哼,我也可以,等着瞧,我一准考上功名给你看看。”
话落,屋内一片寂静,魏大柱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道:“不会的,难不成,我两辈子加起来都赢不了你不成。”
而显然,魏大柱真的不是什么读书的料子,随着学的越来越吃力,便是先生都亲自来了魏家,希望二人将魏大柱给领回去,不要再浪费银子了。
魏不凡脸色难看的厉害,扫了魏大柱一眼,便道:“先生这是怎么说的,大柱往日里回来,还说你老是夸奖他,说他是状元之才,今天怎么就来劝我们不要在他身上浪费银子了,可是这孩子在学里不听话,说了什么惹您生气的话,或者做了什么惹您生气的事,先生大道理我们不懂,可若是他真做了什么,先生只管责罚,我们绝不敢有什么怨言。”
先生听了这话,脸色便更加难看了,直接望着魏大柱道:“老夫何时夸赞过你,更不用说什么状元之才了,我不过只是个举人,连进士都未中过,又有何颜面赞你是个状元之才。”
若是先生将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魏不凡还不懂,那就是傻了,眼见先生对儿子越发厌恶了起来,魏不凡索性问了以往儿子借着学里的由头,问自己要银子的事情。
听着先生一字一句的否认,魏不凡的脸色难看极了。不由对着先生一拜道:“是我的错,竟然养出一个这样的畜生,让先生白费心了。”
见魏不凡记这么一说,先生也不好意思的道:“哪里能怪的了你啊,说起来,是我没有将人给教好,你们将孩子送来老夫这里,老夫却将孩子教成现在这样,老夫心中有愧啊,罢了,这今年的学费我便退给你们。”
话落,留下一块银子,便离开了,魏不凡见状,忙拿着银子追了出去,硬要将银子塞回去。忙开口言道:“我自己的儿子不成器,如何能怪得了先生,这银子我是没脸说回去的,再者,先生改的实在是太多了,今年的束也没有教这么多啊。”
说到这里,魏不凡随之忙道:“我知道先生定然是想填补我家,可是先生真的不用,原本家里便是因为大柱上学的事情所以艰难了些,可若是大柱不去了,那家里的日子便能松快些了,所以先生这银子千万收回才是。”
见魏不凡这么说,先生不由两难了起来,随之沉吟了一番,这才下定决心一般言道:“听说你有三个儿子,以往我也听大柱说过回去,教过两个弟弟,不知道,我能否对你另两个儿子考教一番。”
这话一出,魏不凡便知道这是想要在儿子再选一个带着,魏不凡顿时一脸激动的言道:“那自然好。”只是高兴过后,魏不凡又苦笑言道:“可是连大柱这个跟着先生的人都没学好,跟着大柱学的两个,能学的好吗。”
听了这话,先生不由一笑道:“读书靠的是天分,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