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月恒这问话,沈珏挑眉一笑:“月恒这话问的有点奇怪了。这事儿怎么会来问我?”
苏月恒斜了他一眼,轻哼一声:“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这事儿与你无关吧?你认为我会相信到底怎么回事儿,健柏你赶紧说给我听听。”
沈珏闻言,先是将勾起的嘴唇提的更高了一下,旋即,又沉了眼:“这刘氏该死。竟敢当众折辱与你,不让她好好尝尝羞辱的滋味,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见沈珏这眉眼,苏月恒当即猜到先前刘氏在堂上当众言语相刺的事情被沈珏知道了。
见沈珏一脸的戾气,苏月恒赶紧靠了过去:“健柏,我很好,真的。我们不必为那些无谓之人生气的。刘氏那点子话伤不了我的。”
沈珏还是一脸不愉,一伸手将苏月恒拉到怀里闷闷道:“你是我心尖子上的人,我都从来舍不得伤了你半句,这刘氏什么东西,她怎敢?”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大半天了,可沈珏一想到这个,还是满心的不满愤懑,只恨当时自己不在场。要是他在的话,他绝对不介意破了打女人的例的。
苏月恒趴在沈珏怀里,偷偷觑了他两眼,见他还是一脸气咻咻的样子,好像一点没有被自己的话安慰到。苏月恒原本还想再剖白一下心迹的,告诉他自己真的不在乎被别人说这事儿的。
对于能不能生的问题,苏月恒还真是不大在乎,至少在目前看来是不大在乎的。苏月恒自觉底气十足,自己本身会医术,身边又有黄泉神医这样的大神级人物在,对于子嗣的问题实在不必担心。
当然了,要真是她天生的不孕不育,那就没有办法了。可是,黄泉神医已经看过了,说她身体没有问题。如此,就不必担心了。
可是,自己不在乎,可看沈珏这一脸仿佛自己受了伤害的样子,苏月恒叹了口气,此话等过后气消了些了再说,现在还是不要再说了。
苏月恒直接撂开这个话题,迅速调转了话题:“健柏,今儿个晋王妃想要跟我说话,不过,我没怎么搭理的。稍稍寒暄了几句就走了开去。”
沈珏的脸色仍然不大好,不过,就月恒说的这话,沈珏还是赶紧予以肯定:“嗯,道不同不相为谋。不想搭理就不用委屈自己。”
因为晋王算是原书中最大的赢家,虽然死的早了些,但总归算的上是个天命之主,因着如此,苏月恒更是不愿跟晋王府有多少关联的。沈珏现在对这至尊之位是势在必得,如此,两家算是天然的敌人了。
既然注定是要翻脸的,那就没必要多费心思结交的。现在就维持着平平之交即可。
苏月恒在跟沈珏说着今日宴请之事,晋王现在也正在跟晋王妃说着今日之事。
晋王说话的脸色也是不大好的,开口就是沉声问道:“王妃今日如何?”
晋王妃看看晋王的脸色,谨慎的答道:“还好,一切都尚可。”
“尚可?我怎么听说今日在后堂,仿佛有什么事儿?”
晋王妃心里一咯噔,今日在荣寿长公主府上后堂的事儿?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毕竟她这晋王妃的身份在这里,大家见了她只有奉承的,当是没有人敢随便给她脸色看的。
唯有一件能说的出来的事儿,好像就是长信侯夫人言语刺及镇国公府女眷的事儿。晋王妃斟酌了一下,方才小心翼翼的道:“王爷可是听说了什么?今日在后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过就长信侯刘夫人跟镇国公家有点小摩擦而已。”
“啪”的一声,晋王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旁边的茶几,看着魏凤不假辞色的道:“糊涂,糊涂,王妃怎可如此糊涂。这能算是小摩擦么?王妃当是是怎么处理的?就是在一旁冷眼看着?”
晋王妃心沉到谷底了,看来王爷对自己先前的冷眼旁观的处理不高兴。晋王妃现在也隐隐有点后悔了,当时自己想少了一步,以为不过就女眷家的随口争论没什么大不了的。
何况又在荣寿长公主面前。荣寿长公主还没发话呢,自己就率先跳出来,到时怕长公主觉得自己跋扈,所以她当时就选择了沉默。
现在被王爷这一吼,魏凤也醒过神来,是啊,当时自己应该站出来的,现在想想,当时是多好的机会,既可以打击了陈王的爪牙,又可在大姑姑以及镇国公府面前卖个好。
想明白了的魏凤立即低头认错:“王爷教训的是。此事是妾身办差了,王爷请恕罪。”
见魏凤认错,晋王的怒气也消了好多。她这个王妃也算是聪慧过人的了,自己不过稍稍一点,就悟了过来,算是不错的。估计还是因为年纪小,少了些见识,如此,日后自己多多提点就是了。
晋王摆摆手:“罢了。此事也不能全怪你,漏过了就漏过了。日后也可以找补回来。你过后再找个机会去一趟大姑家,跟她老人家解释一下今天的事儿,说说你的顾虑。”
醒过神来的魏凤连连点头,这事儿真是自己办差了。现在想想,当时最适合出面的就是自己了,毕竟,在如此喜庆日子上,要是镇国公府的人跟长信侯府的人杠上了,为难的也是主家。就算以荣寿长公主之势用不着为难的,但让她老人家亲自出面弹压也是有点掉分儿。
虽然被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