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个万全之策。”
苏月恒不赞同的道:“万全之策?这世上哪有什么万全之策?健柏,我跟你说,最多五天,我最多给五天的时间,如果对方还是没什么动静儿的话,我就行动了。”
沈珏张了张嘴,苏月恒已然伸出手去覆在他的嘴上:“行了,你别再劝了,这事儿就这样定了。五天,最多五天。你别想着打消我的念头,还是赶紧想想后续如何接应与我吧。”
嘴上覆着一片柔软温热,沈珏心里也软成一片,月恒啊。
沈珏动了动,忽然间很想去尝尝这香软柔胰的味道。
沈珏嘴唇蠕动了下,轻轻柔柔的将轻颤的唇小心的印在了月恒的掌心上。沈珏心如擂鼓,几欲虚脱,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用尽了力气般,整个身躯软软的落回到了榻上。
苏月恒感觉方才手心像被羽毛轻轻挠过一样,酥酥麻麻的。不过,月恒很是大度的没有多想,也许是方才自己捂的太用力了,让沈珏不舒服了,人家才赶紧挣脱开来。
苏月恒看沈珏浑身无力的躺在榻上,想着方才行针估计他是累坏了,忙忙的叫过康宁让他赶紧服侍沈珏歇息。自己招呼一声就出了房门。
一夜好眠。因着才回来,怕郑夫人有事遣人过来找,也没敢睡懒觉,早早的爬了起来。
院中内务,齐嬷嬷安排的紧紧有条。苏月恒也无须去理院内事务,还是如庄子上时忙碌一日三餐,变着花样的捣腾吃食。
现在回府了,捣腾的吃食当然不能像在庄子上一样,自顾自的吃喝的。做好了,赶紧颠颠儿的让人端了一份儿去了袁太夫人那儿,再亲自送一份儿去郑夫人那里刷脸。
在郑夫人那里联络感情是让人十分愉悦的,每次去了,郑夫人不但高兴的赞了又赞而外,还额外的给点东西,或是一只玉镯,或是一支珠钗,这些个东西就算在苏月恒这不识货的眼里看来,也知道这都不是凡品了。
苏月恒第三次过来送东西,沈珏也陪着一起来了。
郑夫人赏脸的尝了尝点心后,又要给东西,苏月恒这次真是不敢收了,连连摆手:“母亲,您可别再给了,再给我都不敢来了。这一盘子点心,换一宝物,这样是做生意,您不得亏死。您真的别再给了,月恒受之有愧。”
见苏月恒这样摆手摇头,恨不能连脚都一起举起来摆的拒绝的样子,郑夫人笑得不行:“看你这丫头,这有什么不敢收的。我这些个东西迟早都是你们的,这早拿迟拿有什么关系的。快别给我客气了。”
郑夫人一边说,一边从身上掏了个玉牌递给苏月恒:“来,这个收好,拿着玩儿吧。”
苏月恒有点不敢接,这是个翡翠玉牌,通体满绿,迎着光,这绿仿佛会流动一般。苏月恒瞪大了眼睛:“这是帝王绿吧?”
郑夫人笑道:“是的呢,这是我外祖、也就是健柏的太外公当年从暹罗那边得来的。就这一块儿了。你好好收着吧。
苏月恒哪里敢要。记得前世她看过一个拍卖会,这种等级的一块儿四厘米长、两厘米宽的玉牌都卖了上亿,可眼前这块儿,足足有那块儿的两倍大还富富有余。
苏月恒直着眼睛正要推辞,沈珏已经替她接了过来,放在她手心:“母亲给你的,好好收着,别搞丢了。”
好吧,已经递到手上了,断没有推出去的可能。苏月恒抖着手小心的将这玉牌收好。心砰砰直跳,天,自己身上可揣着价值几亿的宝物啊。
看着月恒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沈珏莞尔不已。抬起眼睛四顾一番,屋子里人都在笑着。
尝过点心,收过玉牌后,郑夫人又跟苏月恒说起了明日上香的事情:“月恒,明日我们要去霞涌寺上头香,要去的早些。卯时就走,你看可行?”
苏月恒忙忙点头:“行的,行的,母亲放心,我必不会误了事儿的。”
从无棱院回去后,苏月恒还有些魂不守舍的对沈珏道:“母亲也忒客气了。我不过就送点点心,就给我这些个贵重东西,可真是让我惶恐。”
说着,苏月恒立马又为郑夫人忧愁起来:“健柏,你说,我要是日日这样送点心,母亲再日日送我东西,你说,这样的话,岂不是要不了多久,母亲的宝库就被我掏光了?哎呀,那我后面还要不要送东西了?”
沈珏被这话逗得呵呵只笑:“放心,母亲家底子厚实的很。你轻易掏不空的,日后你要想送,接着送就是了。”
苏月恒闻言轻嗔了沈珏一眼,而后又轻舒了口气道:“想想,你说的也对,母亲可是出自有海疆王之称的郑家,家底子想必丰厚的是我难以想象的。”
说着,苏月恒又轻笑一下:“这样也好,我还正想着该如何出手的呢。现在看来,这就是个极好的办法。”
沈珏闻言,眉目一挑。
苏月恒斜睥了眼他:“我跟你说过的啊,最多五天,现在已经过去两天了,还有三天时间。我看对手也没个动静儿,估计三天之后也不见得有,到时我出手了,你可别拦着我。”
虽然苏月恒现在说的是很重要的议题,可沈珏看着她娇嗔生动的表情,自己的问话也忍不住带点笑谑道:“月恒准备如何做呢?”
苏月恒勾起嘴角,挑眉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