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想着该怎么解释,想着想着用结论总结:“我收养了一个孩子。”
但奇怪的是,他对面的少女似乎懂了,她嘴角露出了笑容。
“我也收养了几个孩子,有三个。”
“不对,是四个。”她想了想,把伏黑甚尔算上了。
“不对,是七个。”一家之主算了算,觉得他们都是被自己碰瓷来的。
织田看着对面少女突然露出的笑意,没有意识到自己笑得跟她一样温暖:“那真的是一个大家庭啊!”
时梦点头,还给织田看她的手机屏保。
——那是一张在幼儿园里拍的照片,照片上笑容温暖的7个人,还有一个被生硬地P上去的男人,只有一个头,看着有点可怕。
所以他看完照片后,止不住地笑。
时梦还嘀嘀咕咕地讲解,因为家里有个大忙人,老是在外面奔波,想凑齐八个人拍张照片可太难了,等好不容易凑上了,往往会遇上一些奇奇怪怪的事,经常被打岔忘记。
不过,只要一家在一起,总有机会一起拍张大合照的。
织田在这期间也发表了感想,然后向有经验的同道中人寻求建议:“我是在贫民窟遇见的这个孩子,他是一个好孩子,可是攻击性很强,对很多人抱有杀意。”
这话说得时梦下意识地幻视了梦野久作,忧心忡忡:“那要严肃对待了,这种攻击性强的孩子不能只使用和缓的手段。”
“该怎么做比较好?”
“织田先生,首先你要向他证明,你比他强,不对的地方一定要指明,其次你要给他安全感,让他信赖你,愿意去依靠你,接着,你教导他一些道理……”
他们两个人絮絮叨叨地聊了很久的育儿心得,时梦一副过来人语重心长的姿态,而织田作之助满脸谦虚地全部接纳。
离去时,接近晚上的时分,二人都心满意足。
……
到家后,时梦回想刚才他们聊起的出身于贫民窟的孩子,两个人还一起给这个无名无姓的孩子取了名字——“织田佑树”。
谈话里他们也说到了贫民窟的混乱,这个孩子正是织田前几天在贫民窟被攻击之时“强制”收养的。
是的,时梦给织田先生的做法总结归纳了一下,就是“强制”,强制收缴了被他偷走的、织田自己的钱包,强迫这个孩子被他收养。
这个词让她觉得很有意思,或许……
她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抬眸看见银拿着“医疗箱”从龙之介的房间里出来。
嗯?
“小银,发生什么事了?”她起身问道,龙之介不是说事情顺利解决了吗?
芥川银在两分钟前刚答应哥哥不跟时梦姐说的,但在她问话后果断出卖了他。
“哥哥今天跟人打架了。”
时梦一脸严肃:“打赢了吗?”
银同样严肃:“赢了。”
大姐大满意点头,才问道:“对方伤势怎么样?进医院了吗?家长怎么说?”
芥川银把医疗箱放回原来的柜子,关上柜门:“应该不是跟学校里的同学,哥哥说今天遇上了一个奇怪的读者,总是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原来是龙之介的毒唯啊!”时梦恍然大悟,不知为何,相比自己,柳川老师的毒唯粉好像一直挺多的,横滨报上的几个,之前的阿蒂尔应该也算半个,今天又遇到了一个逼着龙之介打人的书粉。
四月老师面色沉重地想,果然,做个“见光死”的作者是有必要的。
时梦感叹着,“笃笃笃”地敲了敲芥川的门,里面的芥川龙之介迅速披上了外套,遮住身上的绷带。
然后一脸肃穆地开了门。
门外的少女看到他脸上的划痕,故作惊讶:“龙之介,你的脸怎么受伤了。”
芥川龙之介在心里斟酌着,挑选着借口。
她问道:“是摔进灌木丛里了?还是撞上玻璃门了?难道是用脸接足球了?”
少年听到这三个不知道是考验谁的智商的借口,脸上露出了无奈,老实道:“在下今天因为言语争执,跟人发生了一些肢体冲突。”
时梦自在地扒拉开地上的造物——她的作品,还在奇怪怎么没找到“绿生光”?
听到他的回答,边拖了一张椅子坐下,心想不愧是柳川老师,打架都说的这么有文化,但为了守护他的自尊心,决定还是不详细询问。
他们随意说了几句,龙之介把那本笔记本递给她。
其实深空有不少人都知道贫民窟的污言秽语和近期的□□,绫辻行人和阿蒂尔·兰波主张他们来解决,伏黑甚尔也被瞒着——因为他绝对会打小报告。
所以伏黑甚尔被好几个人合伙欺骗着干了很多活,但原本被清扫干净的咒灵近段时间又开始频发,亚空间关不住的情况下,东京的七海君过来出过几次任务,后来赶不及,最强诅咒师很快反应过来这边发生了什么。
早上的时候几个人打了一架,伏黑甚尔输给了故意借此机会收拾他的超越者,但不肯隐瞒,表示他回去就说。
然后在绫辻行人毒舌加一大长串的分析中,答应瞒一天,接着被揍,继续听嘲讽分析,他表示你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