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质不应该有感觉的,可那种痛感就那么残留着,一想到都仿佛场景重现。
男人耸了耸肩:“事实上这些年我过的挺好的,哪怕我还杀人、放火、卖儿子、赌博……啧,就是运气不太好。”
“我知道,”时梦笑笑,替他补充,“我还看到了你后面给人当小白脸,骗女人结婚改姓帮忙养儿子,过的还不错。”
“……是的,女人都很可怜我。”伏黑甚尔嘶哑地笑了一下,扯着那个嘴角的伤疤问她,“所以呢?你开始可怜我了吗?”
时梦突然不笑了:“甚尔,我从来没有可怜过你。”
“你也从来不需要我的可怜。”
伏黑甚尔不说话,像一个倔强又发狠的小男孩,死死地瞪着眼前自说自话、自以为是的女人。
他面前的少女终于摘下了搞笑的面具,直视他的眼睛,仿佛要看到他的心底里去。
“甚尔,人可以逃避这世间的一切,却唯有一样东西是他永远逃避不了的,那就是过去的自己。”
“你一个人穿越荆棘走到这里,已经很厉害了。”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要害怕,我陪你一起去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