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哗啦啦被捞上去。
温眠因此得出一个结论:我他妈要成泡面了。
江誉安慰她:“你不是一直很想烫一个泡面头吗,现在省了你两百块的烫头钱。”
这个道理也令人信服,温眠得到了些安慰,转而去求助何鸢。
“师父,你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何鸢点头:“有。”
温眠眼睛一亮:“师父,那您义不容辞的解决一下?”
何鸢却摇头。
时迁补充:“你师父解决的方法很简单粗暴,怕有人起疑心。”
温眠又说:“起什么疑心?”
时迁给她出了个主意:“你到前面站着,说两句话,一说‘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二说‘我要代表月亮下场雨’。”
温眠婉拒道:“师娘,前一句我还能理解,后一句是不是有点儿为难徒弟了?”
时迁搬出何鸢来:“你师父喊你去,你去不去?”
温眠遂热泪盈眶的站到了四楼废墟的中央。
江誉有些担心的看着温眠。
众人望着温眠,温眠神棍当了多年,技术没有进步,但是脸皮磨炼的很厉害。
一根银针戳下去,不见血。
别说‘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就是‘我要代表月亮跟你做.爱’这类不要脸云云的话也能吼两句。
温眠往哪儿一站,神棍气质出来了。
她喊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众人眉头紧锁。
温眠又喊道:“我要代表月亮下场雨!”
众人心里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女人疯了。
‘疯女人’温眠喊完这话,没过一秒,天空突然降下瓢泼大雨。
温眠傻了眼,立刻正了脸色,不叫别人看出自己的异样。
大家一看温眠的模样——气势惊人。
温眠冷静的拍拍手,说道:“小菜一碟。”
她尝到了甜头,伸手又往上一指:“打雷!”
雷声轰鸣。
“下的再大点儿!”
雨水倒灌似的下。
“太大了!给我变把伞!”
雨集中着往她身上浇。
温眠不动声色:“对不起师父,我的意思是下小一点儿!”
雨势逐渐减小。
此时,顶楼的大火已经熄灭。
温眠在众人瞠目结舌的目光中,淡然的走下去。
她唏嘘:“不过如此。”
李运大惊失色。
火不是普通的火,浇灭它的雨肯定也不是普通的雨。
他伸手喊道:“慢着!你叫温眠对吗!”
“刚才的雨是你弄来了?”
温眠:“这还用说吗,你的眼睛瞎了吗?”
正因为眼睛没瞎,所以李运才不敢相信。
温眠从头到尾神棍的敬职敬业,叫人保证一眼能看的出来——她是个草包。
一个草包,刚才做出那一番动静,着实惊人。
惊的李运腿软。
温眠道:“年轻人,你的见识太少了,难道没听说过一句古话叫做人不可貌脸吗?”
江誉:“是貌相。”
温眠面不改色:“貌相。”
李运咬牙:“你是不是有什么法宝!”
温眠笑道:“老娘有什么法宝,你刚才看见我用法宝了吗?李运,我看你还是掂量掂量你自己有几斤几两吧,别成天用鼻孔看人,老娘都他妈快让你的鼻孔给吸进去了!”
李运怒不可遏。
江誉:“大家各凭本事,李道友还是顾好自己,尽快早出大楼走水的真相。”
他比温眠不要脸的更加彻底:“别看我师父好看就打她主意,我能因为看你不爽打断你的腿吗?道理是一样的。”
李运破口大骂。
时迁问道:“阿鸢,你找出大楼失火的原因了吗?还是这里也有土地公给你问?”
何鸢:“人为放火。”
时迁道:“仔细说说。”
何鸢便解释出来。
商业中心的火是地狱的红莲业火,这火不轻易出现在人间,但凡出现,就是有人偷火。
何鸢道:“那人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偷出来的,红莲业火无法伤及凡物,他能用火烧了人间的大楼,一定是用了阵法辅助,大楼里面一定有阵眼,破了阵眼之后,这件事就结束了。”
时迁问道:“阵眼在哪里。”
何鸢指了指脚下:“这里。”
时迁:“恕我直言,阿鸢,这里就只有一块破瓷砖。”
何鸢左脚一用力,将这块瓷砖踩得粉碎。
时迁:“好吧,如你所愿,它现在只是变成了一块更破的瓷砖。”
瓷砖彻底碎裂的一瞬间,大楼里所有的黑气都集中的往天空上冲。
紧接着,这些黑气会作一团,推推搡搡,像早班地铁里冲出来的上班族,马上往四面八方蹿去。
何鸢断然不会让它们得逞,她脸色一变,龙气大胜,威压立刻覆盖了方圆两公里。
在这一瞬间,不止四楼的参赛选手感到了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连评论席的评委也震了一震。
黄道长拍案而起,破口而出:“是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