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3)

村子里唯一的宇智波遗孤,日向宗家的大小姐前几年差点被偷走了。”

木叶的安保突然在我的心里下降了一个档次。

绝还在孜孜不倦地说着什么让我对老板多笑一笑的话题,抱着怀疑的心态我还是选择再信一次这四年里格外靠谱的同事。其实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个笑容中流露出一种清澈的愚蠢,偏偏它是个能够强行打断宇智波带土对我发作的魔咒,我挨揍的次数肉眼可见地降低了。

遗传真是种可怕得东西,镜子里的微笑和死去亲爹的照片里的笑容如出一辙。

没有再从老板的嘴里听到类似“愚蠢”、“虚假”、“丑陋”这样毒辣的评价,宇智波带土像是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那张不会说话的嘴彻底走向沉默,偶尔会听到那张面具下发出意义不明的冷哼。

看上去结果是好的,但作为组织里面的搞笑组合,我们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变得险恶了起来。

长门只关心宇智波带土口中的“尾兽兵器”计划进展是否顺利,对合伙人的间歇性发作已经习以为常。

有老板和绝两个人联手负责挑拨国与国之间的关系,第一阶段积累资金垄断小国战争的进程已经无限加快,就是岩隐喜欢将组织当枪使。

“大野木给得够多。”

长期雇佣“晓”来蚕食付不起护卫佣金的小国,土之国甚至划拨了专项资金给岩隐。

这个世界的格局和我的时代完全不同,除了天上的月亮,就属这个地理让我摸不着头脑。想了想这些忍者可以随便改变山川地形河流走向,感觉自己除了五大国的位置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记忆的。

绝无数次地暗示我,如果不是因为宇智波带土的缘故,以我现在的情况完全可以在忍界横着走。

显而易见这四年我活得不太像个人。

就算是天命之子也没听说过谁跳过了所谓最适合成为忍者的年岁在短短四年内速成影级。

靠血继限界硬抗,现在五大国的影有几个有血继限界的?

绝说我对自身血脉没有清晰的认知,上一个改革忍界成功的天选之子和我一样是木遁使用者。

我两眼一闭:“那你还是让老板去改革吧。”

“千手结月,你对得起自己的姓氏吗?”

很久没有人这么叫我,让我有种梦回那个香火缭绕的家族中的恍惚感。

“忍者的姓氏本身就是自身家族和血继的证明,即使你不承认,别人也会以血继家族的姓氏来称呼你。”

这种结论就和宇智波带土认定我是其他世界的宇智波一样随便。

这个世界的上一任革命者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间,据说能以木遁对抗宇智波斑的万花筒写轮眼。

我恍然大悟,怀疑这就是那个天天窝在山里开着寺庙的家族需要继承的皇位。绝在描述千手柱间的时候有种复杂的情感掺杂在其中,就像是提到了之前那个让它骂骂咧咧的阿修罗一样,就是形容的时候有点超过。

什么几百米的木人和宇智波须佐能乎高达对砍,一个忍术就把忍界核武按在地上封印之类。

“你以为他们为什么把千手柱间称为‘忍者之神’。”

我脑补了一下这个概念,最后得出了不太孝顺的结论:“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确实也不怎么样。”

“……”绝说:“真应该让斑见见你。”

感觉它说的不是什么好话。我只是单纯觉得千手柱间建个村子有些浪费,但战国时间的忍族本身也没有那么多人口,竟然一个村子就住满了。

不过这种“如果我是忍者之神”这种类似于天降亿万财富怎么花的问题,我不想再思考第二次了。

千手的木遁并不像宇智波的写轮眼有着稳定的传承,就连千手柱间的血亲中都没有一个能够觉醒木遁血继。

绝沙哑着嗓子,用一种极慢的语速道:“但你不一样,你是一个女人。”

忍界有这么一个超前的生物科学,女性更容易将血继限界遗传给下一代,这是由遗传学决定的。百年前大家族搞族内通婚是为了避免抽奖,直到现在许多家族仍旧保留了这个传统。

封建糟粕在任何时代都很适用。

“你应该庆幸现在的忍界没有哪个势力能随便让一个声名在外的忍者消失。”

我笑笑道:“听上去你活了很久。”

绝看向我,“我是斑的意志。”

“哦,宇智波斑过去也抢劫过某个家族的女人吗?”

“……你现在胆子确实大了很多。”

我撑着下巴思索道:“可是你好像很期待我能到宇智波斑的面前再说一遍。”

绝选择直接回答我的问题:“斑没有做过这种事。”

它说不存在什么血继值得宇智波一族出手抢夺,总觉得绝是怕我在老板面前造宇智波斑的谣。

“你就这么肯定老板会愿意复活斑。”

假如宇智波带土死了,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有机会复活这个家伙。自从知道轮回眼可以做到死而复生,我就思考着这玩意有没有存在的必要。

我眯了眯眼睛,伸手遮住了洞穴外射入的日光,挑了一个绝看不见表情的位置,换了个话题:“首领如果发现自己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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