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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冷汗。沈兰蘅不禁咂舌,真是没用。

杀意在心中翻腾,片刻之后,终于落了下风。

晦暗不明的月色里,男人的目光随着月光一同落下。

只见少女虽生得美丽,可那装束、那妆容,却打扮得格外清淡素雅。无论是先前袖子上的那一朵兰花,还是如今她面上这等淡妆,都分外素净清丽。

像那个人。

他的半张脸笼在这一片光与影的交界处,低垂下眼。

目光淡淡,落在她双唇之上。

忽尔,沈兰蘅微微蹙眉。

不够艳丽。

她太干净了,同那个人一样干净。

干净得令人生厌。

脖颈上一道冰凉的触感,伴着隐隐的刺痛,令郦酥衣肩头不由得一缩。她眼睁睁看着,下一刻,沈兰蘅的指腹竟沾了她先前被剪刀划伤的血液,殷红的血点染在他葱白的指尖,如一朵艳丽又诡异的花!

即便她万分不愿,即便她抗拒地摆着头,那只手仍然伸上前,轻轻擦过她的双唇。

她眼中泪光打转,晶莹剔透的水珠,下一刻就要冒出来。

沈兰蘅比她高大上许多。

他倾弯下身,用另一只干净的手将她紧咬的下唇掰开,迎着她惊惧的目光,右手慢条斯理地在她的唇瓣上摩挲。

郦酥衣呼吸颤抖,轻轻扑打在他的手背。

她被迫仰着头,却因不敢与之直视、轻轻垂下目光。余光中,她能看见对方那一张清冷的面庞。男人一袭鹤氅,正饶有兴致地低下头,神色认真,如同在制作着一样精美的瓷瓶。

一寸一寸,将她的唇磨得分外。

终于,就在郦酥衣几欲含住他手指的那一瞬间,对方满意地撤了手,“刺啦”一下,涂抹着鲜血的手在她的唇角边拉出一道鲜明的红痕。

沈兰蘅微眯着眼,开始端详起她。

她像是被吓傻了,整个人几乎要瘫坐在墙角,一双细弱的肩微微发着抖,眼底脆弱的眸光晃荡。

这样才好。

沈兰蘅勾起唇角。

女人身上终于没有了沈顷的痕迹,取而代之的,都是他喜欢的样子。

男人心满意足地伸出手,怜爱般地抚了抚她的侧脸,如同抚摸着一只乖顺听话的猫儿。

郦酥衣没有吭声,任由他如此轻抚着自己。最终,那只手又停在她的腰间。

对方的力道很大。

一下子,将她的身形从地上带到自己的怀抱中。

她整个人扑过去,兰香入怀,下一刻,已然听到沈顷落在自己耳边的话语。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考量。

“他有没有碰过你?”

“什么?”

“这些天,沈顷白日里有没有动过你?”

这一回,他的右手微紧,语气中也多了几分压迫。

郦酥衣欲哭无泪,不敢胡说其他的,只能如实道:

“白日里……世子爷未曾碰过妾。”

这是实话。

白日里,她很少与沈顷单独相处,即便二人碰上了,她对沈顷也是敬而远之。对方就更不用说了,在众人面前,他永远保持着那副温和儒雅的模样,就连碰一下她的手指都不敢碰,更罔论去做那些越界的事。

但二人已是夫妻,做那些事,属实不是越界。

闻言,他的唇角满意地敲出一个浅浅的弧度,如奖励般轻吻了她鬓角一下。

“以后白日,不要让我碰你,好么?”

他的唇自郦酥衣的鬓角辗转而下,落在她的耳廓处,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

这一声,如同某种引.诱与蛊.惑。

短暂的愣神过后,郦酥衣终于大着胆子开口:

“世子爷在说什么?”

她怎么越来越听不懂对方的话?

有这么一瞬间,郦酥衣甚至怀疑身前的男子被什么人给夺舍了。他与沈顷有着同样的声音、张着同一张脸,可所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想她印象中的沈顷。

或许是郦酥衣从未了解过他。

从未了解过他这如同兰花般清雅的外表之下,究竟藏匿着怎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见她迟迟未答应,男人像是有些恼了。他没有耐心地掐了一把郦酥衣的腰,以一种近乎于命令的口吻道:“说,好。”

郦酥衣瑟瑟:“……好。”

“好什么?”

“好……不与世子您白日宣淫。”

他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颈间。

“如若白日我执意要碰呢?”

“妾不知……”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郦酥衣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才能让身前的这个人满意。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沈兰蘅冷笑一声,径直将她打横抱起。

软榻重重一陷。

一如新婚那日,他的手紧攥着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死死地禁锢在此处。夜色森森,男人垂眼,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看着她紧蹙的眉心,以及鬓角处的湿汗。

“如若我要碰呢?”

“如若我白日要碰呢?”

“……”

“如若我白日,执意要碰呢?”

他的力道与目光一同压下来,郦酥衣的声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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