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上,一动不动。
吴远见状,忽然就明白了。
换作自己趴在那儿,怕也懒得伶牙俐齿地争宠。
杨落雁趁机道:“大娘,既然你们这么想孩子,就多待一会,在家里吃饭。”
刘慧也附和道:“就是,都是一家人,留下来吃饭。”
王凤一听,还真心动了。
主要是她是真舍不得俩孩子,抱在怀里稀罕得不撒手。
如此一来。
吴远打灶房顶上下来,合上水井抽水泵的电闸后,就被安排上了新任务。
斩一只鸭子红烧。
猪圈里的鸡鸭鹅可倒了血霉了,被网兜追的一阵鸡飞狗跳。
最终挑中了一个幸运儿。
掂在手里,也有三四斤重。
伴随着吴远的手起刀落,三四斤的幸运儿转瞬即逝。
吴远转头又从冰柜里捞出那条冻鱼,如此梆硬,只能切段红烧,顺便嘟噜点豆腐了。
低头一通忙活。
再抬头天已黑了。
冬日的夜幕降下的本来就早一些。
小楼厨房和灶房,三个灶口火力齐开,香气都飘出好远。
以至于杨支书过来吃晚饭的时候,格外振奋。
以为自己的待遇,终于提高了。
结果等看到王凤和宋春红娘俩,才发现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