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日当天回去,也算是在上海过了俩节气,半个多月。
如今老丈人又来电话有此一问,实在属于多余。
于是吴远不明就里地按照原本的计划,回覆了一遍。
结果电话那头只心不在焉地嗯嗯嗯地,也不挂电话。
吴远不由笑了:“爹,你到底有什么事,你直说不行么?”
“也没什么事,”杨支书顾左右而言其他道:“到时候你们是两辆车一起回来,还是一辆车回来,俩孩子跟你妈是坐谁车?”
吴远瞬间明白了,当下也不卖关子道:“放心吧,爹,妈跟我们一块回去。”
“哎呀呀,谁问她了。”杨支书习惯性地抖落着肩膀道:“我就是问问你们怎么坐车。行了,就这样吧,撂了。”
这可爱的老头,就是嘴硬。
挂了老丈人的电话没多久,台面上电话就又响起。
这回接起来一听,是曼迪菲家具厂蔺苗苗打来的。
“老舅,芬迪家具样品刚刚完工,你抽空过来指导指导?”
吴远一口喝掉杯中咖啡道:“可算是完工了,我都等得火烧眉毛了!”
“那你赶紧过来吧,老舅。”
挂了电话,蔺苗苗看着院子里抽烟那俩大学生,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