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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无需解释。
希泽放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握紧。
他知道贺星渊的言下之意。
可他没想到贺星渊真的毫不犹豫地信了自己,在这种时候,贺星渊应该不信任何人,因为他身边危机四伏,狼豺虎豹都等着他丧命。
不过也不用他来操心。
贺星渊肯定知道自己身在什么处境中,要不然他也不会在上次的演讲中把自己正在走的路比作孤寂之路了。
只是因为自己是特别的,所以才信任自己。
其实他更希望贺星渊不要信他,让他解释。
这样他就不会将自己对于贺星渊来说有多特别这件事,体悟的这么深刻了。
希泽无奈地想着,任由贺星渊掐着自己的下颌。
刚刚贺星渊不悦的原因,终于真相大白。
希泽僵在桌子前,眼见着贺星渊用手指沾了一点青绿色的药膏,一点点地涂在他的唇上。
一直有些微热的唇上带了星星点点的凉意,但是放在他下颌的手指和近在咫尺的眸子却让人一下热了起来。
那眸中的金色,像是金属的光泽,冷淡又明亮,只倒影着他一个人。
伤口很小,但不知不觉得就涂了很久,希泽伤的也不是很重,贺星渊大概在他的嘴上刷了厚厚的一层腻子,要是能照镜子,他此时的嘴唇一定是油光发亮的。
希泽的手指悬在嘴唇附近,最后还是忍了忍,没有自己动手把元帅的杰作破坏掉。
“您涂多了。”
贺星渊看了眼他的唇,轻点了点头。
接着伸出了大拇指,刮走了一部分希泽唇上的“腻子”,收回手时,从自己的唇间抹过。
“这样就刚好。”
只有他觉得,这个动作gay的过分吗?
希泽重新提醒了自己几遍,在贺星渊眼里他是直男,直男不会觉得这是间接接吻的,可能最多算是关系好。
他得从直男的角度来防守,额,他为什么要用防守这个词儿来形容?
贺星渊的确一直盯着希泽的表情。
“有什么问题吗?”
“我就是有些惊讶,您不是有洁癖吗?”希泽微笑着问道。
贺星渊拉近了希泽的距离。
凑在了希泽耳边。
“我们是交换过唾液的关系,洁癖用暴露疗法......也该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