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帮我要回来,一半归你。还有,如果要不到,下个遭殃的就是你。你当监室长的钱,第一个月就免了,下月初开始缴纳。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230表情怪异,说不上开心还是不舒服,说了声:“是。”
我们回去办公室路上的时候,我憋了好久,问:“指导员,这监室长,一个月要交多少钱?”
“我算给你听,人头一个一千,监室里如果十个人,就是一万。其中五分之四要必须上交是监室长该交的钱,五分之一是给监狱长的薪水。”
“那这些钱,是强行勒索的吗?”
“订报,有监狱报,每个月都要订,每天都有,每天都看。一人一千,就是订报纸的钱。”
果然啊,不论什么地方,都能吸血。
我说道:“那没钱的,怎么办?”
“没钱,怎么可能没钱?只要在监狱里面劳动,每个月都能分到钱。”
听着她那大言不惭没良心的话,我心里反感的很,简直是喝人血的吸血鬼。
难道说,那屈大姐,是不是不愿意交这订阅监狱报一个月一千被活活逼死了?
我问:“指导员,是不是每个监室都这样?”
“监狱里,每个监室都这样。”
“哦。”
“这些钱,上交后,是这么分的。我们这边的是分到五分之三,下边的分到五分之二。例如刚才说的,一个监室如果十个人,一万块交上来五分之四就是八千,八千拿来五分之二分给监区的你们,是多少了?你自己算。”
黑啊,黑心,狼心狗肺。
我又问:“我也有份是吗?”
“当然,你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一员。小张啊,好好做,听话,有钱赚就行了,别想那么多,没事的。我去忙了,有事再找你。”
“指导员再见。”
看着她的背影,我傻傻的看着半天,太黑心了。
她说的上边,是她和监区长这一层的,也许还有监狱长政治处主任那帮都有份。
我边想边摇头,女犯们辛辛苦苦一个月像机器人一样的在劳动场和车间干活,得到的那么一点钱,还要交上去那么多,太黑太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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