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交给了宋悠,转身对赵逸道:“逸公子,今日一别,他日后会有期。”
赵逸,“.......”生气!亲爹就了不起了!
一番作别,萧靖送了宋悠母女上了马车,他自己则跨上了马背,带着妻女与随从,自冀侯府邸浩浩荡荡的离开。
冀侯一家三口站在石阶下目送车队伍离开。
这时,冀侯才察觉不对劲。
萧靖来时,只带了屈指可数的随从,而且身形狼狈。可在冀州待了一个月,此番折返洛阳,却是满载而归,如浴春风.......
他是土匪么?!
***
数日后,回京的队伍已经彻底离开了冀州境地。
在天黑之前,萧靖吩咐队伍在一处驿站歇脚。
萧靖是个皮糙肉厚的,但妻女娇嫩,他也不敢接着赶路,生怕颠坏了母女两人。
刚进屋不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萧靖亲自起身去开门。
来人是长留。
他已经恢复了武功,这几日来没有吃上好的,身形又消瘦了下去,再有一阵子就该恢复如初了。
长留对萧靖打了手势,萧靖骤然蹙眉,“嗯,让裴冷过来见我!”
其实,长留是来抢功的,他上回弄丢了宋悠,还得王爷亲自来冀侯接人,他以为王爷对他肯定相当失望.....
长留嘟了嘟嘴,站着没动。
萧靖以为他又馋了,“待回洛阳,本王送你一条街的糕点,这总该满意了吧!”
长留,“.......”太伤心了,他是那种贪吃的人么?!
少年带着一箩筐的委屈,转身负气而去。
不多时,裴冷大步前来,他尚未敲门,就听到屋内传来自家王爷哄孩子的声音,“你今晚若不早早睡下,爹爹就揍你。”
裴冷,“.....”不,这不是哄孩子,是吓孩子。
说来也怪,小女娃在冀州的时候无比乖巧,自从上路之后,每天闹夜。出门在外,宋悠又不放心孩子与奶娘单独住一间,于是一家三口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萧靖即便对宋悠还有旁的心思,也始终没有成功付出行动,于是,人就愈发阴厉暴躁。
裴冷僵了一下,终于抬手敲响了门扉。
这厢,宋悠斜睨了萧靖一眼,小女娃生的粉润可人,哭起来却是丝毫不可爱.....嘹亮的嗓音响彻整个驿站。
“瞧你把孩子吓的!”宋悠忙不迭的哄着,随手解开了衣襟,用女子最为温软的地方安抚小东西。
宋悠虽是没有奶.水,但这一招百试百灵。
萧靖见状,视线强行那丰腴的雪峰红梅上移开,方才好像还雪山微微颤了两下,他咳了一声,这才隔着一层门扇,对外面的裴冷道:“长留所言可是真的?”
裴冷,“.......”长留几时开始会说话了?
两个呼吸之后,萧靖用了帕子拭去鼻血,这才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屋子,再次清咳,“驿站有可疑之人?”
萧靖站在回廊下,夜色完美的遮掩了他脸上红晕,他单手朝后,神色尤为坚毅。
裴冷终于明白了过来,忙汇报道:“王爷,的确如此,从对方穿着来看,似是苗疆人士,据探子来报,这行人是打算入京的!”
萧靖眸色眯了眯,从裴冷的角度看不出他身上的任何异样,他又问,“多少人马?”
裴冷如实禀报,“回王爷,近二十号人,而且个个身手了得,只是.....属下暂且不知这行人前去洛阳是为了什么。”
身后传来小婴孩满足的类似于“叹息”的声音。
萧靖微侧脸,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了,夜间加紧防守,其余静观其变,暂且不可与任何人起冲突。”
他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有了小儿之后,总会担心突如其来的危机。
***
萧靖折返屋内,小女娃已经消停了,但还需人抱着睡才行,一放在榻上就会突然醒来。
“幸好逸公子给我的小姑娘多请了一位奶娘,否则我真不知如何是好。”宋悠疲倦道。
七宝是个乖顺的,她以为养孩子也没多难,没想到小姑娘这么难养......
萧靖两条剑眉之间的“川”字愈加明显。
总觉得赵逸对女孩儿的关切程度已经不太正常了。
萧靖行至案桌边,兀自灌了几杯凉茶下腹,这时的宋悠已经穿好衣裳,但外裳领口的扣子还是开着的,露出皓雪般清冽的细颈,再往下还有隐约可见的锁骨。
萧靖,“.......”
很多时候,他怀疑自己是否当真是着魔了,甚至于不敢去多想,他对小儿的心思......好像也超乎了寻常。
即便眼下形势不明,没有到洛阳之前,随时可能遇到埋伏,可他竟然还也有心思想与她胡天胡地的乱来......
“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宋悠抱着孩子,放在怀中轻轻晃了晃,谨慎的问了一句。
萧靖回过神,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沉迷与堕落,“无事,今晚孩子交给奶娘,你早些睡下。”
宋悠不依,“可....我不放心,这阵子总是眼皮跳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