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悠心神不定。
一来是心虚, 她的确还有秘密, 二来也是被男人撩.拨的魂儿都快出窍了。
他又这样!
总是让人无法自持!
对她好是真的, 但时常也是坏透了。
马车行驶的尤为缓慢, 外面挂着一盏羊角琉璃灯, 透着轻纱薄透的菱纹车帘,映入了数条斑驳的光线。
萧靖每次出行,长留与裴冷等人自是都会跟上的。
这些都算是老熟人,这种情况下, 宋悠不敢干坏事, 她被萧靖掰了过来, 依旧是跨坐在了他的双膝上,那里的抵触让她无时不刻都想羞燥的遁地逃走。
如此奔放之下,想做点坏事也要偷偷摸摸。
宋悠张唇, 紧紧咬着萧靖的肩头。
如今如入秋了, 男人火气甚大,依旧穿的很少, 他身上太硬,宋悠什么也咬不到, 只能咬着他的肩头的衣襟, 做最后的抵抗。
萧靖低低一笑,就是不肯给她一个挺快,大掌如游龙潜水,钻入了她裙摆下面,一切拿捏的恰到好处。
他一贯如此, 不论是到了什么时候,都能理智的控制大局。
宋悠的双手被禁锢着,萧靖继续循序渐进的问话,“小儿,你不老实,你到底诓骗了为夫多少事?嗯?还有赵逸,听说你此前偷看过赵逸沐浴?告诉为夫,是赵逸伟岸?还是为夫的身子更好看?”
宋悠,“......”
今日去国公府赴宴,饮酒是在所难免的事。
宋悠闻着淡淡的酒气,全当萧靖是喝醉了,尽说些胡话。
她也是有脾气的,不想总是被动的承受萧靖的疼宠,亦或是“逼供”。
可宋悠还没行动,萧靖就伸手抓住了宋悠的双手,铁壁将她彻底禁锢着,“还不老实?”
宋悠气急,男人的身子炙热的厉害,强烈的雄性气息与他强势霸道铺天盖地的涌了过来,将她整个人团团围困,无处可逃,唯有承受。
萧靖一向是自控力惊人,这次却是高估了他自己了,没想到才将将几刻,他已经受不住,喑哑道:“小儿,你厉害!”
被折腾的满面潮红,双眸莹润的女子呆了呆,她从头到尾什么也没做啊。
这时,萧靖在宋悠错愕时,撩开了她的裙摆,上衣领子的暗扣已经解开,露出了雪肌冰骨,他蓄势待发。
宋悠大惊,“不能在这里!”
萧靖心中窝火,此前说不在意都是假的。
他的小儿,如何能与别的男子那般靠近过,他在意,在意的就要发疯了。
突然,马车刹住,引起一阵突如其来的晃动,隔着一层薄纱帘子,马车外的裴冷绷着一张脸,道:“王爷,宫里来人了,说是皇上要立即宣见您。”
宋悠看了一眼,此时二人皆很狼狈,她衣裳不整,萧靖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身月白色的锦袍上早就被她磨蹭的褶皱不堪。
二人四目相对,萧靖沉吸了一口气,将宋悠放了下来,却是欲言又止。
他顿了顿才下了马车,对外面的人吩咐了一句,“护送侧妃娘娘回府!”
萧靖回望了一眼马车,当真不舍离开,但还是跨上了骏马,扬着马鞭朝着宫门的方向扬长而去。
宋悠缓过神来,兀自理了衣裳,找了半天才摸到了小衣上的系带.....
***
刚一回府,卫氏那边就派了人过来,宋悠只好去了一趟。
看得出来,卫氏是个极为雅致的女子,除却吃穿用度之外,房里的一应摆设也是华而不奢。
卫家曾是大魏数一数二的望户,当年洛阳城盛行一句话:卫家的女儿不愁嫁。
谁又能想到卫家后来又遭遇横祸,阖府被灭?
“夫人,您找我?”宋悠学着贵女的样子,朝着卫氏盈盈一福。
她发现,对付卫氏这种人,与她来硬的,只会让自己受伤。
装萌卖傻,她才会毫无办法。
卫氏饮了口养生茶,并没有让宋悠坐下,萧靖不在场,她没有必要维护这样一个侧妃。
在卫氏看来,这天底下就没有心思单纯的女子。
“今日可见到了宋家长女?她当真如传闻所言,已经失了记忆?”卫氏直言。
感觉卫氏对她本人很有成见,宋悠如实答话,“回夫人,妾身便没有见着宋姑娘。”
“夫人为何这般不喜欢宋家长女?”
这话似乎激起了卫氏内心深处某种隐藏已久的情绪,“有其母必有其女!总之,你定要牢牢抓住王爷的心,三年之后,就算她顺利入了王府,成了王爷的正妃,我也定会帮着你争宠!”
宋悠,“.......”
她感觉到了卫氏对母亲和她的浓浓恨意。
“夫人,妾身斗胆问一句,宋夫人此前对您做过了什么事么?”宋悠问道。
卫氏寂寞了太久了,也有十几年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贴己话。
见面前的曹侧妃是个乖顺的,又得萧靖宠爱,将来要打压宋家长女,还得指望着她。
故此,卫氏便说了实话,“当年若非是王氏作证,皇太后也不会那么快判了我谋杀皇嗣的罪名!那个王氏妖艳妩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