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卫氏的一颗铁石心肠也有软弱的一块,但......思及阖族被灭,她没有让自己放松片刻,只是对一旁的丫鬟道:“一个孩子都看不住,你们是怎么回事?!”
众下人,“.......”真的不是她们无能,谁来照顾小公子试试,谁就明白了!
七宝昨日还不理解祖母对他的态度为何那般冷漠,今日却是感觉到了什么。
祖母.....是个有故事的人。
七宝的小脸抽了抽,似乎很伤心,毕竟是个孩子,孩子的特权就是没脸没皮,“爹爹,祖母不喜欢七宝,七宝要哭了。”
卫氏,“......”这是什么孩子,巴掌大的小东西如何会懂这些?
萧靖只会哄他的小儿,见七宝如此,他沉着声音,很是勉强的道了一句,无事,爹爹喜欢你。”
说着,萧靖抱着七宝离开了檀香苑。
卫氏看着这父子二人的背影,胸口微酸,像是被人撕开了伤口,又在上面泼了一坛醋,酸疼....酸疼.....
但,卫氏很快闭了闭眼,她恢复了常色,继续谋划她的复仇大业。
***
离着大婚的日子愈发近了,为了图个吉利,萧靖当真忍住了没有去见宋悠一眼。即便如此,他还是让人及时汇报宋悠的情况。
“王爷,姑娘她食欲尚好,这阵子圆润了些。”
“姑娘没有提及王爷,倒是提及了小公子。”
“姑娘每日辰时用早膳,之后便是写字画画。晌午小憩,下午会在园中侍弄花草。”
看来她近日甚是乖巧,并没有试图逃离庄子,萧靖闻言,心情还算好,最起码小儿已经打算嫁他了。
萧靖点了点头,很想知道圆润的小儿是个什么样子。
她太过羸弱消瘦了,根本不够他折腾的,每次才稍稍一会,就吵着不行了。
萧靖自己无法克制,想让二人和谐统一,唯一的法子只能让小儿强大起来。
萧靖不认为这是自己的私心,他这也是为了他二人的长远考虑。
“可有任何可疑之处?”萧靖问了一句。
赵逸与宋淮远都不是什么善类,他二人要想找人,无非花费太多的精力。
这时,前来禀报的婢女道:“这个.....婢女并不清楚,只是有一日婢女瞧见守门护院捉住了一个行脚商,那行脚商一看就是一个探子,护院将他捉了关在了柴房中。”
萧靖捧着茶盏的手微顿,眸色突然犀利,“今晚之前将那人押过来,本王亲自审问!”
“是!王爷。”婢女应下之后,不多时又赶赴了庄子。
***
三日后,离着大婚还有两天。
这一天,辰王亲自送走了太医,他如今整个人已经消瘦成了一副骨架子,他面容苍白,虽说依旧捯饬的人模狗样,但再也没有白玉公子的气度,若说是白骨精倒有几分相似。
宋悠临走之前,给了长留两张人.皮.面具,一张是她自己的脸,另一张是虞美人的。长留连续捉弄了他半个月。
眼下的辰王已经笃定了自己被恶鬼缠上了,此番让太医过来看诊,也是为了讨要几幅.壮.阳.的方子,他与辰王同日娶妻,如今走路都是发飘的,洞房花烛当夜定要护着夫纲。
这时,一男子大步靠近,他便是上次受辰王吩咐调查卫辰的那人。
见此人上前,辰王问,“查的如何了?”
此前,男子根本查不出任何的头绪,卫辰此人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人一样,所有人只知他是萧靖的人,而且是个年纪轻轻的俊俏少年,谋略过人,却也甚是调皮,惹过不少麻烦。
但就在几天前,男子突然收到一封神秘的手笺,上面明明白的写着卫辰的秘密。
男子道:“王爷有所不知,卫辰他是雍州细作!”
辰王,“........”什么?!
萧靖身边养着一个雍州的细作,还宠幸了他?!
辰王大惊,惊的不能再惊了,“此话当真?!”
男子将手中的信笺递到了辰王面前,“王爷,您过目!”
辰王看着那手笺上字迹,来来回回看了数遍,心跳愈发不稳了。
要知道,雍州早些年叛乱过,如今虽是安定了,却依旧是朝廷的心腹大患,如果卫辰是雍州的细作,只要此事能够得以证实,那么就能在萧靖头上冠上一个谋反的罪名!
搞不好就是萧靖与雍州早就勾结在一块了!
只是......证据呢?仅凭一张手笺恐怕不足以让承德帝信服。
男子知道辰王所顾虑的,他道:“王爷,此事好办啊,没有证据,那便制造证据!”
卑鄙的事情,辰王从来没少做过,伪造证据,这种事情难不倒他。
是以,辰王当即命人去办了。
***
两日后。
宋悠记得侧妃入府的日子,就在明天了。
萧靖说过明日会来接她,也不知道他又想出了什么馊主意?!
这个月在庄子的日子过得很轻松,就是有些想着七宝。
夜深了,庄子里种了成片的八月金桂,风一吹到处都是桂花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