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为了宋悠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可是辰王呢?
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躲在暗中,从没有站出来替她说过一句话。
“救....救命啊!”宋媛哭的歇斯里地。
宋严闻讯而来,即便汤氏的事让他备受打击,但宋媛到底是他的女儿,他定是无法见死不救,忙上承德帝恳请道:“皇上!臣之女究竟有何之过?竟让骁王殿下如此对待?皇上,这会闹出人命的!”
宋严急的满头是汗。
他发现了一桩事,只要是与萧靖扯上了关系,一定是没好事发生。
今日的宫宴是皇太后的意思,承德帝也不想看着闹出人命,何况现在萧靖无凭无据就直接判了宋二的罪行,这与先斩后奏有甚区别?
承德帝现在开始相信萧靖根本就不惦记着皇位了,但凡他有一点野心也不会干出这种事出来。
“来人,速速下水救人!”承德帝铁着脸吩咐了一句,本想安慰宋严几句,毕竟是他自己儿子太过鲁莽,险些就要了宋严女儿的命。
但这时,宋严却是挡住了欲要下水的侍卫,“我自己来!”
承德帝僵住了,宫里头会凫水的宫女并不多,此刻再去寻人已经是来不及了,而宋二又是姑娘家,自是不便让侍卫下水救人,辰王此刻也不知所踪,人命关天,宋严又想维护女儿的清誉,所以就只能这么做了。
萧靖怒意未消,此刻,他眼中看不见任何人,只是望着被夜色笼罩的镜湖,好像下一刻就要自己跳下水去了。
承德帝,“......”心情复杂。
这时,宋淮远大步走来,他向承德帝行礼之后,直接对萧靖道:“骁王爷,我有一事相告。”
宋淮远绝对不是一个没事找事的人,萧靖一个眼神扫视过来,就知道许是事关宋悠,他根本不信宋悠真的会这样没了。
他和她还未大婚,还没有生一个像她一样漂亮的小姑娘,她如何能死呢?!
萧靖坚定的认为,他二人之间有着前生今世的缘分,以至于事事纠缠,不死不休。
萧靖嗓音喑哑,像是数日没有饮水,干涩的不行,他对承德帝道了一句,“父皇,儿臣去去就来。”
承德帝头疼,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儿子太有野心让他头疼,儿子完全没有野心也让他很是头疼。
这厢,宋淮远离开现场之前,往镜湖中看了一眼,当宋媛的惨状落入眼中时,他无半分的怜爱亦或是同情。
萧靖的步子很大,宋淮远才刚跟上,他当即转过脸问道:“她人在哪里?”
宋淮远一怔,“......”他果然猜到了。
宋淮远一直在暗中盯着宋媛,没想到她还当真是死性不改,还与辰王勾结上了。
而宋悠好像知道辰王惧水,所以在宋淮远没有来得及出手之前,宋悠就自己下了水,只是没想到半路又冒出了一人。
话说,赵逸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将宋悠从湖底带走,宋淮远一番追踪,才去了镜湖对面的紫竹林。
那时树影婆娑,光影昏暗,他看的并不真切,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形,但依旧玲珑婀娜,宋淮远跟了一小段路,却是被赵逸的人察觉了,若想让宋悠安然回来,此事还得萧靖出马。
虽说.....在宋淮远看来,萧靖也并非什么善类,但对他对宋悠却是真心的好,遂如实道:“眼下估计已经被逸公子带出宫了。”
经过此事,宋淮远发现,赵家的势力当真是不可小觑,即便赵家远在冀州,赵逸竟然在皇宫如出入无人之地,可见赵家在皇宫以及洛阳城一定早就安排了探子。
宋淮远能察觉到的事,萧靖自然也是知晓了。
这时,萧靖未置一词,大步往宫门外的方向而去,一句致谢也无。
宋淮远,“......”
***
这个时辰尚未宵禁,洛阳城最为繁华的街市依旧热闹非凡。
马车还在继续行驶,宋悠撩开了马车帘子看了一眼,却见马车行驶的方向并非是去骁王府,也不是回英国公府的,宋悠诧异了,她看向了对面的赵逸,道:“逸公子,今日多谢你了,马车就在这里停下吧。”
赵逸闻言,自是知道宋悠想要去骁王府。
今日,赵逸格外的安静端正,他身上所穿的还是那件太监的服饰,因着他肤色白皙,加之面容俊美,这一套衣裳让他穿出了“厂花”的味道。
赵逸盯着宋悠清媚的眉目,眼神突然很坚定,“卫辰,跟我走吧。”
宋悠一脸茫然,不明白赵逸这是什么意思,眼下全洛阳城皆知她早就失.身于萧靖,也被承德帝赐过婚了,她就算是走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抓回来的,更何况,她也没想过离开。
“逸公子,你还在记着两年前的事?届时我将暗码谱子给你一份便是。”宋悠道。
宋悠曾用了小计俩赢过赵逸几次,总感觉他一直惦记着。
赵逸可能不想再等下去了,他突然伸手抓住了宋悠的双臂,用力一提,将她往自己怀里带,顺着心意将她拥在了怀里。
卫辰也好,宋家长女也罢,他赵逸算是头一次豁出去了。
宋悠大惊,正要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