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悠的腰肢被禁锢着, 双足已经有离地的趋势。
她的个头在女子当中不算矮,但萧靖总是嫌她不过高,尤其是每次亲热时,还需特意垂下头, 他身形过高, 每次亲吻久了,总有不便。
好在他的小儿身子轻盈,他只一臂就能将她提起来。
并且, 萧靖很喜欢这种男强女弱的对比,尤其是看到小儿无可奈何的趴在他的胸口时,这让萧靖油然而生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他百试不厌, “小儿,将来你可偶尔扮成卫辰的样子, 也算是情调了。”
宋悠,“.....”
时隔两日没有裹胸,今日又重新裹上,宋悠只觉胸口憋闷,呼吸极度不顺畅, 又被萧靖这般摁在怀中,她已经开始喘气了,遂撇开脸去,避开与他的眼神接触。
宋悠从来就没这般怕过一个人的眼神,“你快些放我下来, 长留还在屋顶!”
萧靖此前就吩咐过长留,让他无事少窜到屋顶上去,但长留多数时候就像只鬼魅一样,在这样的酷暑,自是喜欢坐在屋顶乘凉。
此时天色已黑,骁王府本就守备森严,后宅没有女主人,更是安静如斯,宋悠的话让屋顶的长留听得一清二楚。此处地势最高,也是观星的最佳时候。
方才,长留也并没有打算偷窥,毕竟每次见识到自家王爷的孟浪行径,就连长留自己也是无法直视的。
王爷从来都是城府深沉之人,平素也是不苟言笑,长留无法想象此刻的王爷搂着人家姑娘,并且总是想方设法试图占便宜的样子。
一道黑影自长空划过,长留考虑到王府的子嗣,很自觉的消失了。
眼下,他急迫的需要重新寻找一个可以乘凉的地方→_→。
萧靖低低一笑,嗓音带着夜的迷离,“好了,他走了。”
宋悠感觉到了男人的炽热,她也很清楚萧靖此刻想干什么,对萧靖如此灼热的心悦着,宋悠感觉很是苦恼,无奈之下,只好道:“那,那就去看看婚房吧,此处有蚊子。”
萧靖也不嫌热,总喜欢如此贴近的抱着。
宋悠从不会自恋的认为她的美貌足以让一代枭雄彻底乱了理智,直至此刻,她也搞不清萧靖对她的欢喜是因为什么?
眼看着男人的唇就要靠过来,宋悠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却换来他的低低一笑,“看来小儿也与我一样在盼着大婚。”
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让宋悠此刻只能服软,她没有盖世武功,无法与俨然已经放荡不羁的萧靖对抗。
她的沉默却被萧靖理解成了默认。
却在这时,一只大掌顺着她的细腰缓缓上移,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宋悠的胸脯上,那里裹着数层纱布,但宋悠依旧感觉敏锐,当即秀眉紧蹙,“王爷!您不能这样!”
此前,他明明识别了她的女儿身,却是不揭穿她,装作一无所知,反而对她做出各种轻薄之事。
宋悠以前能忍,也无非只是因为她并不想暴露了自己,但是如今不一样了,萧靖他明明就是故意的!
男人低沉一笑,“小儿防我甚严,只是你这里若是裹坏了,只怕会影响生育。”
宋悠,“......”
几经挣扎之后,萧靖终于放开了她,裹成这样,他也委实感觉不到什么。
***
很快,宋悠发现萧靖竟然将他自己的寝房改成婚房,这于情于理皆有些不妥。
一想到马上就要参观大婚时的卧房,宋悠不由自主的害臊了起来,但双手被萧靖禁锢着,她无处可躲。
前阵子她才来过一次,不曾想,萧靖动作迅速,这才数日光景就将婚房布置了起来。
萧靖牵着宋悠来到一张雕龙凤呈祥紫檀大床前,外间点着两盏酥油灯,西茜窗是开着的,夜风徐徐吹入,将屋内的烛火吹的忽明忽暗,愣是将色调深沉的内室渲染出了几分旖旎之意。
不是宋悠又多想了,而是萧靖掌心的灼烫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思。
萧靖侧头看着她,问,“够大么?”
宋悠不知作何回答?目测这床榻足以让六个成年的男女横躺在上面。
要这么宽大的床.....作甚?
宋悠憋着羞涩的心情,勉为其难的点头,她想成婚之后倒是可以将七宝接过来一起住,“嗯。”
她轻应了一声,声音却是比蚊子的哼哼声还小。
萧靖又是低沉一笑,眼眸里也染上了醉色,酒不醉人人自醉。
宋悠觉得看也看过了,这下总可以离开了吧。
萧靖可能觉得只是目测是远远不够的,他突然俯身,将宋悠打横抱了起来,毫无预料将她抛在床榻上。
眼下正值盛夏,千工床上仅垫了一层不算太厚的被褥,宋悠臀.部颠的疼痛,正要瞪着萧靖时,他却是整个人压了过来。
一瞬间,独属于男人的雄.性气息将宋悠整个人包围,她登时心跳如鹿。
不知为何,自从知道萧靖就是七宝的亲生父亲之后,宋悠每次与萧靖靠近,脑中总会浮现两年多前的那桩事,她甚至于还记得双手覆在他身上时的坚实触感。
此刻,二人之间再无任何空隙......除却厚厚的裹胸布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