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定会斤斤计较,眦睚必报!
毕竟在他眼中,这世上的人只为三种:敌手,自己人,还有就是小儿,没有男女之别。
此事是梁婉肜率先引起,她此刻无端后悔,早知宋悠背后有这么一个嗜血的靠山,她也不会说那些话。
“是谁方才污蔑了本王未婚妻的清誉?嗯?此事本王今日定会追究到底!”
萧靖的嗓音清冽,透着一股凉意。
梁家是辰王一党,若是梁婉肜有意嚼舌根子,故意污蔑骁王府未来王妃的名声,可想而知,此事绕来绕去极有可能会绕到辰王的头上。
辰王不可能坐以待毙,他做过的事,他不会承认;他没有做过的事,他愈加不会承认。
辰王与梁府私交甚笃,与梁婉肜也算是自幼结识,遂道:“梁姑娘,你不妨实话实说,此事若当真并非因你而起,骁王爷也不会错怪了你。”
有了辰王这句话,梁婉肜内心的防备底线彻底奔溃瓦解,她都快被萧靖给吓死了,又把方才说过的话再次阐述了一遍,“此话并非我所言,是郡主说与我听的!”
长平郡主是将军府的嫡小姐,其母又是皇太后所生的唯一的长公主,她非但在将军府横行,在皇宫也是通行无阻。
但长平郡主对萧靖却是独一份的心心念念着。
当众人都朝着她望过来,似乎都将她当成了恶毒女子了,长平郡主倨傲至极,就是不愿意看到宋悠好过,她嫉妒她的容貌,痛恨她是萧靖的未婚妻,更是因为萧靖方才的庇护而恨宋悠恨的牙痒。
长平郡主趁着洛阳城一半的贵女公子皆在,她豁出去了,嚷嚷道:“宋悠她本就是失.贞了!两年前的赏诗宴那晚,她与一身份不明的曾男子欢.好过,此事不会有假,没有人中了“千媚”之后还能完好无损的!”
“千媚”是何物,在场的不少贵公子都见识过。
的确是助兴的好东西。
又是两年前么?
萧靖转过脸看了宋悠一眼,她虽是镇定依旧,但就在那双剪水眸中,他看到了一丝慌乱一闪而逝。
萧靖自是将两年前的一切记得一清二楚,那女子的确有异常,否则怎会直接扑过来就.脱.去他的衣裳?
她动作顽皮孟浪,事后的言辞也是极度浮夸狡黠。
萧靖本是寒铁一般的心扉再一次因为同一人而漏跳了两拍。
狂喜?
不不不,这并足以形容他此刻的感受。
他焦虑,着急,迫不及待的想去探知一切真相。
这时看着宋悠细长的脖颈,她中衣领高高竖起,根本看不到任何的痕迹。
萧靖,“......”
他不断的拂开面纱,但每次撕开一层之后,还有无数层,似乎总有迷雾挡在他面前,让他隐约可以看见所谓的真相,却又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彻底看清。
搅的他好不煎熬!
这时,萧靖看向了长平郡主,“证据呢?有些话不是你随口说说就可以的!本王的未婚妻是怎样的冰清玉洁,本王自是心中清楚!今日此事若不能彻底澄清,本王绝不会善罢甘休!王潋,你所谓的证据是什么?!”
“你是亲眼看见了?还是听谁谗言?”
萧靖咄咄逼视,喊出长平郡主的闺名时,带着一股狠意。
王昌感觉不妙,他这人虽是荒.淫.无度,但也曾上过战场,他亲眼见识过萧靖的本事,此人若是动真格,连他这样人人厌恶畏惧的纨绔也是十分惧怕的。
“二妹,你把话说清楚,两年前你在雍州娘舅家中,你怎会知晓洛阳城赏诗宴的事!休得胡闹,更不要在王爷面前胡搅难缠!”王昌走到长平郡主身侧,却是非常不要脸又躲到了她身后去,就生怕萧靖连他也一并对付了。
当初萧靖烹煮的那位异族女首领异常美艳,听闻还会妖术,专会勾得男子为她所用。
而且据说她还在萧靖面前.脱.光.了衣服,试图勾引过他,不过饶是如此,萧靖还是二话不说,在就城门外架起了火炉子,将她给煮了。
如此狠辣无情之人,真没想到会为了未婚妻而这般得罪人。
今日这事一过,不管是梁家,还是将军府都会对萧靖心存芥蒂。
他这是只顾美人,将江山抛之脑后了?
辰王对萧靖的失控倒是乐见其成,但.....他根本不信萧靖会为了一个女子而得罪朝中权贵。
长平郡主喊承德帝一声舅舅,寻常没少得承德帝的宠溺。
就连辰王寻常也会让着长平郡主。
对辰王而言,宋悠是他此前不要的女子,可她现在却似乎成了萧靖心尖上的人。
辰王看到这一幕,心绪自是一阵复杂。
这时,宋媛的脸色已经不是胭脂水粉所能遮掩了。
萧靖再一次逼问,他一改不问世事的寡淡,此刻显得咄咄逼人,“王潋,你若是自己不说,本王也能查清楚,届时本王未婚妻所受的一切委屈,你也有份!”
长平郡主被唬住了,两年前的赏诗会那日,她的确不在洛阳。
这件事在场的不少贵女皆知,根本做不了假的。
显而易见,此事要不就是长平郡主有意造谣,或者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