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像是一个天生的学习者, 一切顺着本能,并且很快掌握要领, 还吻出了花样。
宋悠被他这样的举动给惊呆了。
前几次都是偷偷摸摸,好歹还有些顾及,他此刻是打算直接挑明了么?
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 宋悠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脑中突然像炸开了冰湖, 她一时间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小手可怜巴巴的攥紧了身侧薄衾,顿时不知如何是好。
只好能硬生生的躺在那里,任由孟浪至厮的人在她脖颈间换着花样磋磨着。
也不知究竟是谁先乱了呼吸,卧房内有人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急促且极为不稳。
脖颈一开始的微微刺痛很快消失, 取而代之的一片不断蔓延开来的酥麻。
他......迟迟不曾离开,宋悠不明白他要吮到几时?很好吃么?
宋悠都快要哭了,她花了两年光景才最终接近了萧靖,绝对不是为了与他花前月下,谈情说爱的。
她身上的秘密太多,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若是让萧靖一一揭穿,她不敢保证后果会怎样。
萧靖终于停止攻势之后,唇停在宋悠的脖颈上并没有移开, 他像个漫步沙漠的流浪者,抱着仅有的水源,不要命的汲取索要。
接着微弱的光线, 萧靖看了一眼是身下的人的侧脸,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长翘的睫毛,那上面还微微轻颤着,想来它的主人此刻一定“备受煎熬”。
萧靖唇角一动,似乎很满足。
他倒不至于当真的压着她,健硕修韧的双臂抵在床板,二人恰到好处的挨近,萧靖无非只是想让她知道,这样佯装下去是无用的,早日坦白从宽,老实乖顺的待在他身边才是她唯一能够选择的。
萧靖感觉着软玉温香,唇角突然一扬,像是自嘲,又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儿。
想他萧靖也算是个冷硬无情的人,愣是为了一个小儿而沦落成了这天下最为寻常的孟浪男子之一。
这大约就是丈夫之障了。
宋悠不明白萧靖怎的还不走,该查验的,该轻薄的,他都干过了,还想做甚?
宋悠百般思量,心绪难平,而萧靖则是恰好相反。
就在前一刻之前,他还处在极大的愠怒中,但此刻却是平生头一次尝到了岁月静好的滋味。
身下的卫辰小儿对他而言,就像是隔岸湖畔的迷离灯火,总有那么一刻,让他想要彻底抓住不放。
天底下也没几人能像她这般“厚脸皮”了。
寻常女子怕是早就或是娇羞难耐,或是愤怒不已了。
萧靖情.欲未消,但心绪却是平静到了极致。
他此刻很清楚,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他的卫辰小儿了。
骗就骗了,她最好能骗他一辈子!
宋悠就快要憋不住了,温热的呼吸喷在了她的面颊上,引来极为不适的苏痒。
她甚至打算好了马上醒来,并且与萧靖对峙,斥责他孟浪成性,表里不一,毫无人性......
但她却怂了,直觉告诉他,若是此刻突然醒来,只怕清白再也保不住。
“......”此时,那处的抵触已经甚是明显。
“小儿。”男人轻唤了一声,嗓音柔和的像极了日暮西山下的淡淡悠风,叫人心尖儿随之一颤。
宋悠小身板紧绷,她心里非常明白,她的抵抗力并没有那般强大,若是萧靖继续下去,她恐怕会弃节操而去,而陷入他给强势温柔之中。
“小儿.....”他又低唤了一声,尾音拖得老长,沉醉如百年窖藏,自带风流。
这是要作甚?!喊她干嘛呀!
宋悠心中七上八下。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响动,像是兵刃相击的声音,而且就在这座院落之中。
宋悠仿佛终于得到了解脱,下一刻,她便感觉到了身上一轻,萧靖从她身上起开了,随着他的动作,床榻暧昧的摇晃了一下,搅的宋悠内心一阵心虚,好像她方才与萧靖干了什么不可描述的羞耻之事。
这厢,长留正与乔良打的火热。
乔良天赋异禀,是武学奇才,这些年跟在自家公子身边走南闯北,尚未遇到过对手,可谓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他今晚夜探骁王府,一开始尤为顺利,就在前一刻,他还暗自窃喜,饶是寻常脑子不够用,但是论起身手,当真难以有人可以与他抗衡。
他万万没有想到骁王府有这样的高手,还是一个清瘦无比的哑巴......
这才几个回合,乔良已经感觉力不从心,他很想休战,若是让骁王府的人给活捉了,那他家公子的颜面何存?
长留无非只是好奇路过,这才半夜盯着宋悠的院子,当看到自家王爷衣衫不整,气势汹汹的步入宋悠卧房时,长留本就打算离开了。
他并不是非要偷看不可。
却是就在离开之际,看见一蒙面人潜入了院子,长留自是直接上前与他交手。
萧靖走出了卧房,见屋顶正有二人打的火热,而这时乔良也察觉到了萧靖,他感觉不妙,当即投下一颗雾雷,花了九成的功力逃出了骁王府。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