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平村的这两天,公司宣传活动组织的倒是很和谐,白送的保健品还有免费的表演,挺受老头老太太们的喜欢,尤其是保险公司还带来了不少鸡蛋,每天看两小时活动就能领五个鸡蛋,如果能完整的模仿台上的动作,奖励鸡蛋二十个,不可否认鸡蛋是很有吸引力的东西,居然两天已经有三四个不算太大岁数的老太太领走了奖励。
尽管识海中的符文还是没有感觉到任何能量积蓄下来,但是钟为仍旧锲而不舍的持续着每天的修炼,这两天在村里面也没有间断,反而他现在有点喜欢这村里的感觉了。
天一黑村里人,都早早的回了家,没人在外面呆着。(作者大大说:黑天半夜冷歪歪的,老头老太太有啥溜达的,又不是年轻人搞对象专挑晚上?钟为:谁说老头老太太就不搞对象,跳广场舞的有一半儿以上。作者晕倒在电脑跟前儿……)
往村口一坐,把包里放着的烛台一摆,村庄夜幕下的星光肉眼可见的比城里浓郁的多,似乎烛台的转化效率也快了一点点。
行功速度快了不少,三十六周天以后才后半夜,正准备回去睡觉,就见陈贤从外面回来冲自己过来,这家伙这两天过的绝对是如鱼得水,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和保险公司的几个人打的火热,成天一到饭点儿就呼朋唤友你来我往的相跟上去镇上的到店里喝点儿,看这样子,今天晚上肯定是又去喝了一晚上。
哈,钟为,钟哥,你咋跑出来来了,来和我再喝一杯,感情深一口闷,你不能躲,哇!钟为赶紧一侧身躲过凑到跟前儿的小胖子,揪住他后脖颈子上的衣服,提留着他,等他吐的差不多了,叹口气一手拎着他,一手拿着长枪和烛台往村里走。
走着走着,小胖子一挣扎好像又要吐,手里一沉,钟为赶紧用另一只手提他,结果就忘了手里的枪和烛台,等把安顿着他吐完,扶着趴到一块儿石头上的时候才想起来。
拿着手机照着亮,在路上回头找,再看长枪在一个坑口边上横着,烛台却不见了。仔细一看,烛台应该是掉坑里了,能看见一个角。坑距离地面有个七八米的样子,也没盖盖子,底下黑乎乎的不知道有啥。大晚上的,这啥坑啊,不会是农家肥哇(钟为:作者你可真黑)。
趴坑口看了半天,下边儿是那种管道,好像是供暖接进来的天然气管道,就是那种大铸铁管子,稍微心情放松了点儿,蹲下身子慢慢的用手撑着往下走,这个对他现在可以说一点儿难度都没有,有天他悄悄找没人的地方还试过,现在纵身上个好几米的树都不用手,原地起跳一拧身就行了,不过还是不太好控制降落姿势,不过也不担心,进了神兵境,基本上没有摔伤的可能了。
看好位置,把手机揣起来,跳下去伸手摸着烛台一拽,一阵肉疼,我擦,谁扔的刀片儿。
赶紧再掏手机,只见坑底不知管子边上还有一些铁皮边角料歪曲扭八的缠绕着堆在那里,自己的烛台刚刚就落在那堆马口铁皮上,手机的光也看不了太清楚,这下手心里让刮了一个深深的口子,血流的呼呼的,把烛台都染红了一片。
真北!装了手机,攥紧拳头用两根指头拎着烛台,纵身出了坑,结果落地的时候,有一只脚下还软乎乎的。忍着恶心,走过去把陈贤拎上,跨步往住处走,没五分钟,回了当地村民给他们腾出来的个小院儿里。也不想惊动公司其他人,直接越墙而过到了自己和陈贤住的屋门口。
进屋把陈贤扔床上,开灯再看自己的手,血是不流了,手也红了,烛台也红了,赶紧出去在水龙头上又冲了半天,为了怕感染,又擦干净硬挤了半天,看看实在是没有消毒的东西,想想算了,都修行人了,应该没四儿。
喝醉过酒的人都知道,醉酒以后人呼出来的气息是真的臭,要是鼻炎患者遇上夸张点说也可以说是一场灾难。钟为虽然没有鼻炎,但是从练武开始就变得比一般人六感灵敏,更别说现在修炼都入门儿了。
他也不怕冷,索性给陈贤盖条摊子,自己拿着烛台出来坐在院儿里,他想看看有没有摔坏了,毕竟这个是他的修行利器,要不是偶然拿下这烛台,哪有这么快的逐渐速度啊。
坐那儿仔细看了半天,有点问题啊。怎么好好的有条裂缝了,还是一堆黑乎乎的血迹沁在里面。想想要不再试试看,这出了问题,还修个屁。摆好烛台,盘腿闭目,意识引领至百汇投入符文,观想着有微弱的联系,盘踞在烛台的九个灯头上,渐渐进入到物我两忘的状态。
在钟为做实验的时候,深邃的天空北方,七星位置变成了一条直线,左辅右弼两颗星聚在一起像是一条长枪的样子,明亮的星光慢慢投射到烛台的灯头上,依次点燃了九个灯口。烛台也变得明亮起来,钟为识海中的兵字符文转的飞快,金光和烛台的星光交汇在一起,不知道过了多少圈,就见烛台中飞出一团白光跟着兵字符文的金光回到识海之中,在兵字符文旁边化成北斗七星(实为九星)的样子,围绕着符文缓缓转动,而天空之中的北斗星光也直接被钟为牵引到百会穴,然后没入头顶,识海七星接引星光再映射到符文之内。兵字符文随之旋转散发光芒,化成细流按着他的行功路线,在穴窍中运行一周天后又返回到符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