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是在给妾身挠痒痒吗?”鬼母一甩袖子,那柔美的缎布便缠上了对方的脖子,再一扯一拉,骨头就“咔”地断了。
“好臭的血,妾身不要喝这种发馊的玩意儿。”
鬼母嫌弃地摆了摆袖子,看到话痨时,它的眼睛一亮。
发现自己成为了鬼母的目标后,话痨惨叫着,像划船一样拼命摆动着自己的手臂,快得像是一个电动大风车,几乎要转出残影:“救命啊,救命!有谁能救救我,女的我愿意以身相许,男的就算了……不不,男的我就当牛做马,当牛做马啊——”
下一秒,鬼母轻柔娇俏的声音便在他的耳畔响起:“嘻嘻嘻,何不现在就许给妾身,当了那人肉酒杯,供妾身畅饮一番,也算美事一桩……”
话痨:草!她怎么这么快!
这不公平啊,他用两条腿跑,这玩意儿却是用飞的,这哪里跑得过啊!
“我等你喔,下辈子再来给妾身当牛做马……”鬼母的手变得锋利无比,闪闪寒光划过,当即就要插入话痨的太阳穴,将他的脑髓挖出!
“啊——啊啊啊啊!!”
轰——
这两声同时响了起来。
话痨的嚎叫声余音绕梁了好一阵,总算在烟尘散去的同时,跟着消停了下来。
“没、没事?”他战战兢兢地摸了摸侧脑,发现那里完好无损,并没有出现血淋淋的大窟窿。
他猛地往旁边看去:“勇士,勇士我谢谢你……哎,你不那小白脸吗?”
高挑瘦削的身影,红黑色的卫衣。少年的打扮虽然寻常,但意外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看着鬼母踉跄着站起来,脸的位置已然凹陷下去,话痨咽了口唾沫,把视线投射到了少年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上。
——这小子的力气得有多大啊!?
这真的是无异能可以揍出来的力道吗?
小白脸看都没看他一眼。
上次见面时,他挂着同款的笑脸,但那会儿觉得和善亲切,这次一看,这笑容却像是浸了黑汁似的,让人瞅一眼便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对鬼母道:“你既然能在墙壁上四处穿梭,对于迷宫的情况,应该很了解吧?”
鬼母像是用打气筒给自己脸上充气似的,那粉碎凹陷的五官神奇地鼓胀了出来,重新恢复成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形象。
“知道又如何?”鬼母恨恨地拔下一根鬓角新生的银发,为了恢复样貌,她不得不透支了一部分妖力,“不知道,又如何?”
“我需要81号房间门的位置。”他冷静道,“如果你不知道,我就打到你知道为止。”
“黄口小儿,好大的口气!”鬼母当即被激怒了,“我倒要看看,你区区一个二阶,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话痨:……
虽然这么说很不厚道,但……他觉得鬼母说得对!
啊啊啊你一个小白脸,怎么跟三阶巅峰、只差一步就到四阶的妖物对打啊!
醒醒啊兄弟,富婆又不在,你在耍帅给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