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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誓主权。...)(1 / 4)

若季樱早知道傅景深抱着这种心思, 她势必不会留宿,让他侵占这最后的净土。

好在,男人并没能做到最后一步。

书房有, 办公室有, 但她的房间, 终究是没有的。

季樱靠在床前,漂亮的眼睛朝男人某处递去一眼,快速翻被缩进去, 细白手指在空中, 愉悦地挥了挥, “你自己去解决吧。”

傅景深从喉间低呵一声,修长手指探进被中,摩挲她腰肢那朵樱花。

压低嗓音:“我白给你画了?”

季樱一听,更不想理他了。

“谁要你画。”

头顶一片沉默, 男人没吭声。季樱从被中探出眼睛,对上傅景深的, “你还不去…”

傅景深却直接掀开被子, 从身后抱住她。

倏地, 天旋地转, 季樱低呼一声, 被翻了个身。

季樱睁大眼睛,回头:“你…”

傅景深低头, 深邃眼眸看向她腰间。

原本小巧宛如花蕊的粉色胎记, 勾勒出精致的花瓣,映衬得肤白如雪。

他手指抚上去。

“没有, 也能做点别的。”

季樱:?

“不能亲眼从后看。”傅景深凑近她耳畔,缓声道:“我会非常遗憾。”

……

次日清晨。

季樱被母亲叫醒时, 一时,竟觉恍如隔世,似还回到了没结婚之前。

她看着于婉清,怔了会:“妈妈,早上好。”

于婉清轻抚她脸蛋,“早,起床吧,景深没喊你,但已经在下面等你了。”

闻言,季樱慢吞吞从床上撑起身体。

刚抬起纤长的双腿,她眼睫一动,垂眼看去,大腿肌肤的红色还未褪去。

季樱耳根一烫,忙在被下整理好凌乱的睡裙。

又忙朝四周看了看。

好在,傅景深全都收拾了干净。

“我这就起来。”季樱掀被下床。

于婉清上前,替她打理着身后的长发,视线漫不经心略过女儿裸露在外的后背,倏地一顿。

对上雪白肌肤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她面露些许尴尬,忙放下女儿的长发。

这个话题,季樱不和她说,她便也没再问。眼下瞧着,倒是微微放心了些。

“昨夜还有件事,妈妈没和你说。”

季樱:“嗯?”

于婉清:“嘤嘤这次去录制节目,能让你哥早点回家吗?”说起这个,她面露愁绪:“这孩子,这么久了,还在和你爸闹脾气。你爸哪能真的怪他?”

季樱垂眸,若有所思地点头。

半晌,她轻声道:“二哥脸皮薄,若是爸爸也能给二哥递个台阶,事情一定比现在好解决得多。”

于婉清握住季樱的手:“这事我们再好好合计。”她捂住胸口,轻叹口气:“一想到阿淮或许还在怨我,我这心底啊,就一点也不是滋味。”

回去的路上,季樱有些失神地托腮望着窗外。

“在想什么。”身侧,傅景深忽地开口。

季樱纤长眼睫微动,轻轻叹口气:“在想我二哥。”

她简单复述了早上于婉清说的话。

“好几年了,二哥一直都没回过家。你知道爸爸和二哥关系不太好吗?”

“略有耳闻。”

其实整个圈子里,谁不知道季家老二离家几年不回去,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关系不好能涵盖的了。

傅景深视线略微沉凝。

想起多年前,他抱着五岁的季樱回到客卧暂作停歇。得知消息后,季天泽匆匆赶来,了解事情始末后,当着两位老爷子的面,他脸色铁青,直接一脚踹在了季淮身上。

而当时尚为年幼的季淮,一声未吭。

季樱:“二哥不喜欢看书,性子也不服软,和爸爸总是吵架。”

“在他偷改志愿,选秀之后,爸爸非常生气,要二哥滚出家门。”

“爸爸对哥哥们都很严,”季樱蹙着眉:“三哥,你能体会这种被管束的感觉吗?”

傅景深目光直视前方,劲瘦手臂转动方向盘。

“或许,不太能体会。”

季樱一愣,侧头看他。

窗外街景变换,男人眉目平静地笑了笑:“没有人管我。”

季樱忙回神,懊恼自己问出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讷讷半晌,她说:“谁说没有?”

“我不是人吗?”

傅景深唇角轻扬:“是,我怎么忘了,还有傅太太。”

季樱努努嘴,想起上次订婚宴出现的,傅景深的父亲和姑姑。

那天之后,姑姑一家回了沪市,而她却也再没见过傅远。至于傅景深远在港城的母亲谢凌…至今仍然不见影。

余光里,女孩表情纠结,似欲言又止。

傅景深:“还有问题要问?”

季樱觉得自己在傅景深面前就是一张一眼就能看穿的白纸。

她抿了抿唇,索性也不纠结了。

“妈妈有说什么时候来吗?”季樱看着男人侧脸,试探着开口:“我都没见过她。”

“…还是需要我们去港城见她一面?”

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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