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会,一脸真诚地说:“谢谢,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没什么问题了。” “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的。”夜意恒笑着回答。 我笑笑,赞赏地对他讲道:“你这次回来的任务,都顺利完成了。” 他一脸轻松,高兴地笑了。 我于是柔声劝他:“你要不要先回家去,毕竟你离开已经一个多月了。之前是我不好,故意拖着你,你的父母应该很想你吧。” “没事,他们十月底来过一次了。”他温和的答道。 “可是他们一定很担心你,你回去吧。”我又一次劝说他,继而顿了顿,再次说道:“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说不定以后也会去仑尼市的,因为我需要去国外寻耶和帝神。” “你能去就好。”他的眼神中透露着喜悦,片刻后,转而问我:“我们要不回市区那边?到时我再陪你几天,之后再回国。” “好,我们尽快动身过去。”我顺从地回话。 接着,他看了看表,语气和缓的说道:“我们准备吃午饭了,下午陪你去逛逛吧,好好放松一下。” “好呀。”我轻快地答复。 “那我们明早走,下午回来后我们收拾一下。”他声音轻柔的安排道。 “嗯。”我乖乖回复他。 “我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你自己休息一下可以吗,我把午饭先安排好。”他语调柔和地说着,整个人显得愈发温柔。 “好的,你去忙。”我回他话后,忙把餐桌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随后拿起画板去了客厅。 在客厅画了不一会后,夜意恒便催我吃午饭。 大概下午一点半时,我们才吃完。他忽然满脸愧疚的看着我,看上去欲言又止。 我心平气和地问:“是不是你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那我们别出门了,正好我想把画补完。” “Sorry!等我处理完,就陪你出门走走,你等我!”他轻轻说完后,起身朝书斋走去,最后还转身对我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补充道:“你总是那么善解人意。” 我欣然对他一笑。 接下来他去忙了,我只好拿起画板重新坐回客厅里画画。 我画的正是那天在海边记起的场景,画着画着越发沉迷其中,可能因为是头一回见到这么豪华大气的场面吧。 “你画的什么啊?”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这才发现,夜意恒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客厅,正坐在我旁边看我画画。 我没好意思回答他。 果然,看清画的内容后,他的脸色僵住了,不过几秒后又恢复了平静。 稍后他将视线转开,没有继续关心我的画,而是递给我一封奇怪的信,白色的大信封上,用英文和中文写着“白灵佳亲启”,旁边还配了一个精致的红色图案。 “这是什么?”我诧异地问。 他眼神无比复杂的解释道:“三年前的八月,我曾收到一封同样风格的信,就是通知我去救你的那封。今天又有人送来一封,要求转送到房间给你,肯定又是红头发派人送的。” “他怎么突然送信给我?”我迷惑地自言自语。 “居然还好意思再来装好人,他真是不可理喻!”夜意恒特别气愤地斥责道。 “难道又要出事了?”我紧张地说着,猛地打了个激灵,因为每次红头发一出现,必定伴随着灾祸。 他也急了,催促我道:“你赶紧看看!” 我慌忙撕开信封,取出信读了起来。 果然是红头发写的,信的大意是,上次沉海时他确系故意放纵鳞茎害我,为此他深感抱歉,但是他想说明,他只是为了验证一下“银河之光”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结果据他确认,“银河之光”似乎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顶多能助我恢复些记忆。 他还说,如果他没有及时现身海滩,恐怕我早就被海浪吞噬了,故总的来说,他仍算救了我。而且他提到,要是我无法自救,他最终也会设法救我。所以他特地强调,他不算违背了合约内容,毕竟我没有死,因此他郑重的警告我,希望我最好能遵守承诺,否则他将先行毁约。 红头发仅仅为了一个小小的目的,害我差点丧命,太令人气愤了,我把信交给夜意恒,其后埋怨道:“他这人未免太过分了,明明是他违背约定,居然还反过来警告我!” 他接过信看了看,紧跟着说道:“他的确是个怪人!” 我气冲冲地骂道:“这人真无耻,唉,不管他了,我们忙自己的吧。” “嗯,别生气了,我们去逛逛吧!”他轻言轻语的开解道。 “好啊!”我高兴地回道。 接着我们站起来往外走,正欲出门时,夜意恒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于是他匆忙走回卧室里接听电话。 几分钟后,他火急火燎地走出来,皱着眉说道:“很抱歉,我们不能出门了,今天得提前赶回市区。”,他显得歉疚至极,脸上带着几分焦急。 “是不是出事了?”我担心地问。 他忙淡淡解释说:“没什么,我只是需要过去处理点事情。” 虽然他尽可能的语气平和,不过我还是听出他的着急,遂连忙微笑着回复:“没关系的,早一点回去更好,我去收拾下东西。” “Okay!我也收拾一下。”他微笑着答道。 大约十几分钟后,我们急急忙忙收拾好东西,而后走出了酒店,走出了那片神秘的桃花林。 最后,我看了一眼那几近凋零的桃花,心中禁不住默念: “记忆中的‘东海之巅’,我们别了。 桃花谷之梦,我们别了。 我的父儿,我们别了。 我的父羲,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