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口气啸完,他一边放慢马速,一边认命地骂道:“真他娘的,老子上辈子欠了那憨王!”
那憨子瞎了这小半辈子,也不知是祖坟冒了几注青烟,还是叫乌骓踏了坨狗屎,才在这回长了回眼。
真真挑对了人,晓得喊老子看家。
吕布胡乱抹了把被风吹得冰凉的脸,眼里冷得能掉冰碴子,还透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那似老子这般英明神武,武勇盖世的英雄人物,能在应承了给他看家后,还眼睁睁地放任他出门一趟,就连老巢都丢了吗?
错过这回,岂不得不止等他娘个四年,说不得还需把天下重打一遍吗?
退一万步来讲,有韩信在,那咸阳九成九丢不得。
但倘若真让周殷拿那十五万守兵与兵仙的军势来个硬碰硬,他定然不是韩信对手,注定损失惨重。
那哪儿是打仗?
分明是叫个狗叛徒毫不心疼地败了项憨子辛苦攒下的家业!
不仅得回,还得尽快回,省得那心黑手狠的便宜老兄下手太快,直将咸阳城里十五万楚兵给灭了!
吕布腹中一阵滚化火烧,一边玩命儿驰骋,一边破罐子破摔地骂道:“贼老天,混账憨子!”
区区四年罢了——横竖老子青春年少,又不是等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