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听说了吗祖丝芙她爸爸去世了,这两天他们正在联系殡葬人员,丝芙真太孝顺了,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孝顺的女孩,大家都知道请外国那些神父主持葬礼是很贵的她竟然愿意花这么一大笔钱。”
刘虾仔特别的感动,他就非常欣赏这种孝顺、善良又长得漂亮的女孩,只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竟然看上了自己老大这个木头。
“关你啥事儿,我刚刚交代你的事情做好了没有?”
莫阳有些不愉快,正事都还没谈几句呢,有了一点钱,脑子里想的全是漂亮姑娘,看来他也就只能用到这一步了,再深的不能让他接触,别把好好的事给坏了。
“不就跑跑腿的小事吗?你咋还不信任我?我出马那是手到擒来。”
刘虾仔特别的自信,他这次任务就是等待两个帮派火拼完之后,把一箱东西送给跟印度那边有走私来往的小组织首领,以此来获得一些人情。
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可难。计划在顺利的进行,莫阳手指愉快的敲在红木桌子上,在过去的半个月他成功凭借在自己手里的贸易路线和金钱在虎哥的组织里面有了个中层头领的位置。
莫林岛早来的那批国际雇佣兵实在是太过嚣张了,竟然敢公然背着一个琴箱走到贫民窟里找人简直就是站在他脑袋上面大声叫喊:我来了,我来取你小命了!
贫民窟可是帮派混混的温床,在耳目的通风报信下莫阳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东躲西藏的像是地下室里的老鼠一样的生活。
“不过你说的倒是没错,祖丝祺她爸爸也死了,祖丝芙也已经成年了,可以承担起照顾自己的责任了,你说我们把那个女医生给拉拢过来怎么样?”
一个善良腼腆,容易被感情道德绑架,忠心耿耿的女医生一定会是一个好帮手。
“要祖丝祺干啥子呀?她长的干瘪又不好看,听说前段时间她爸爸生病住院了,她都没有在她爸爸的床前照顾他反而不知道去哪里疯跑,一看就不是啥好人,让他来我们这儿不会哪天就被她背刺了吧?”
“我觉得要不然咱们就把祖丝芙招进来,她长的好看人又善良,也不要她做什么,咱们就让她端茶倒水,在一些男人那里打听一些情报。”
莫阳没有理会刘虾仔,祖丝祺在那段时间没有出现在他爸爸的床前完全是因为去赶好几趟黑帮火拼的手术赚取跟大医院相比非常廉价的手术费这样才能支撑她爸爸在医院每天的开销。
祖丝芙干什么了?不就是动动嘴皮子宣扬宣扬自己的真善美吗?这谁都能做到。
“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刘虾仔这段时间越来越得意了,已经快忘记自己的名字该怎么写了,灯红酒绿美女入怀的生活,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从乡下地方来的乡巴佬了。
在狐假虎威在外面炫耀的时候,回来之后,甚至还敢对莫阳的做法和行为指手画脚,扯着一张我们是兄弟,我是为了你好的大旗发出了愚蠢却不自知的言论。
“老大,我还是觉得祖丝芙更好,而且那个姑娘长的又漂亮,性格又好,对你还有那么点意思。”
“你难道忘记了我还有老婆吗?”
“离得那么远,黄脸婆有什么好在意的?还是咱们在这里,花天酒地很重要,那些大老板们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咱们大小也算是个人物了。”
“行了!我话不想跟你说第二遍,赶紧的出去办事。”
莫阳的脸色可以算得上是难看,莫阳新聘请的理事长和秘书正好下来听到了这句话,都有些惶恐的,假装没听到。
刘虾仔脸色五彩缤纷,莫阳难道都已经不把他们当兄弟了吗?在外人面前竟然还落自己兄弟的面子,一丝一毫的怨恨和自己为什么不是在这个老大地位的不甘心从这个乡野来的小子心里蔓延出来。
不管你愿不愿意,时间总是客观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它不会为任何一个人停留,几乎是眨眼之间就已经到了接近冬天的十月份,街道上的叶子全都落光了,光秃秃的枝条在北风中摇曳。
“黄同志,黄同志,没想到这么巧啊,咱们正好顺路。”
一个长的高大有着一个圆脸,眼睛也大大的,五官说得上是十分清秀的青年穿着蓝色的外套,扶着自行车非常开心的凑了过来。
这个20岁出头的小伙子是在国营饭店里面上班的,黄思雅背着家里人去开小灶的时候是这个师傅给她的上菜,不知道怎么回事从那之后,他就好像赖上她了一样。
总是会在一些奇怪的角落出现碰瓷。
“范祥同志你怎么也走这条路?是你家离国营饭店太远了,是吗?”
黄思雅在心里面叹了口气,这个家伙年纪轻轻的,就是国营饭店里面的大师傅可以说得上是前途无量,怎么就看上她了呢?要知道她的名声在县城里面可以称得上是母夜叉,还带着两个孩子。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范祥肯定是特意绕的远路,就等在废品回收站到枣花巷子的路上两个人好能说上话。
“也不是吧!这不是正好这片地方的风景,挺好的嘛,我下班了就来看看,黄同志明天国营饭店有新来的酱牛肉,牛肉可难得了,你来我请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