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你口中的那个连姐,我现在的婶婶,是跟在我奶身边的护工,她和莫海崖在那段时间勾搭上,两个人里应外合,弄得我奶才四五十岁就去世了。”
“那这和你爹娘有什么关系?”黄思雅及时冒头。
“我爹因为亲眼目睹我奶被人推下海里,觉得很对不起我奶,要不是他的话,我奶就不会来沪市,现在还在香江过着舒服的日子呢。很长时间的意志消沉,加上我大伯好像给我爹用了什么东西?”
“反正就是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因公殉职,我娘受不了打击,也跟着去了,就留我一个人,还好我还有老叔。”
黄思雅点点头,这还真是非常神奇的故事走向……
“所以你现在在香江没有亲人了是吗?”
“也不是!?听说我还有个小姑姑在香江,我奶当初是怀着孕从大陆跑走的,那个小姑姑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姓林。”
“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们十分有必要去把你大伯藏的东西和那个孙友良吃人血馒头发家藏的好东西全部端了!”
黄思雅被燃起了斗志,恨不得晚饭都不吃,马上就行动。
“等等,这件事还是蛮危险的,我前面不是端了孙友良一个老巢吗?他现在看的可紧了,你还怀着身孕呢!咱们不急,等冬天卸货再说。”
“也是,等先把肚子里这两小崽子卸货了再说。他们查不到我们这儿吧?”
“放心!除了我大伯会怀疑我,孙友良应该想不到我身上,我爹娘出事的时候我才多大呀?”
黄思雅把心放下,东北的夏天来的快,去的也快,感觉还没过多久呢,满大街的叶子都黄了,落在地上干枯的一层,行人走过去噼啪作响。
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不方便,这段时间黄思悦来看了黄思雅几次,多亏了黄思悦的到来,她才可以远程吃瓜。
原来下水村又发生了挺多好玩的事,赵斯年虽然身子骨差了点,但是长的是真的俊俏!别说女知青,村子里的未婚少女,有不少人都盯上他。
黄思悦擅长打直球,对感情也非常直接,自从上次在黄思雅婚礼上见到了赵斯年,就一直芳心暗许,平日里有事,没事就给赵斯年写一封信,现在两人已建立起了纯真的笔友关系。
“不是你就真跟人家做朋友啊?你稀罕人家要主动说啊,不然赵斯年那么帅的小伙儿就要被别的姑娘抢走了。”
“我知道,我知道,好东西,谁不想要啊?祁景甜也想要,我是真不知道。”
“咋说?”黄思雅抱着自己越来越大肚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啃苹果。
“她哥不是天天在家里喝酒吗?她嫂子被折磨的可惨了,听说每天白天就跑回自己娘家找她娘家人接济,家里没啥劳动力了,刘翠芬就想把两个女儿嫁出去,换点彩礼钱。”
“真恶心!都这个年代了,竟然还搞这一套。”
黄思雅点头赞同,王玉米受不了乡下生活的折磨,天天去王建国那边闹,她也知道这件事,关键是还连吃带拿的,搞得王建国每天直接关起门来,谁敲也不应了。
真是的,王玉米做人家儿女做的有够失败的,人心都是肉长的,爹妈哪能一直给你兜底呢?
“这和赵斯年有啥关系啊?”
“祁景甜是个脑子昏的,竟然联合了自己妹妹把下工回来的赵斯年给敲晕了,扒光了衣服跟他躺在一个炕上,她妹妹还自导自演的叫来了一群人。”
“那这不是糟糕了?被大家伙看到了,赵斯年这板上钉钉的肯定要娶祁景甜了?”黄思雅嘶了一声,坐直了身体。
“那可不?我听干红姐说,两个人被捉…在床上的时候,祁景美和刘翠芬两个人还在大声嚷嚷着赵斯年要出200块钱彩礼钱,要不然不让祁景甜嫁给他。”
“这么不要脸?!”黄思雅震惊了,但知道后面肯定有反转。
“是啊,结果你猜咋的?那两姐妹下手没轻没重的,直接把赵斯年脑袋给敲出血来了,当时天色暗,她们还没发现枕头又能吸血,等大伙儿一块儿去,发现赵斯年咋叫都醒不了,大队长打着手电过去一看,才发现好家伙!赵斯年脑袋被敲了个窟窿。”
“大家伙一下就感觉不对劲儿了,不是脑袋被敲了个窟窿,还能做那档的事儿吗?林大夫还在旁边讲这个窟窿,一看就是被敲了,有一个小时,现在才止血。”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么好笑的吗?赵斯年这也算是因祸得福?虽然脑袋上被敲了个窟窿,但是自己清白保住了。就是他身体还好吗?。”
“哈哈哈哈哈,还行,也没有失太多的血,大夫说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我这会就是来看看老姐你,顺便去医院看看他。”
黄思雅撅起嘴巴,一脸调笑。
“我看我才是顺便被看望的吧?”
“姐!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对了,这次你回大队帮我多搞点榛子啊,栗子什么的,我记得你们大队干果遍地都是吧?”
“对呀,那玩意不值钱,想吃就去捡就是了。”
“那你帮我多搞点,我给你钱,或者你去找队里的那些人收也行,两分钱一斤哈。”
“姐,你要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