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严修话不曾说完,圆了大师凑了脑袋过来,“是因为他幼时跟着长辈一同到云凌寺上香,因为调皮的缘故,打翻了师父房中的香炉,烧毁了师父誊抄的几本经书。”
“师父为此将贺大人留到寺中,要他抄写完经书后才肯放他回去,所以他才在寺庙中住了好几个月。”
“不过之后很多年,师父也十分后悔将贺大人留在寺庙中如此长的时间。”
“是觉得抄写那么多经书对于一个孩童来说,惩罚过重?”苏玉锦问。
“那倒不是。”圆了大师摇了摇头,“是因为贺大人在寺庙住的这段时间,霍霍了整个寺庙,所到之处,用寸草不生形容也不为过。”
苏玉锦,“……”
合着还有这样的故事?
现如今看着稳重内敛的贺严修,幼时竟然是妥妥的熊孩子?
苏玉锦诧异的目光在贺严修的身上打了一个又一个的转儿,似要得到求证一般。
贺严修只被看着满都是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瞥向圆了大师,“你竟是有时间在这里贫嘴,寺庙之事可预备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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