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的话,那他的那些家私底子,是越发显得不够用。
先前便惦记着说要寻个门路多赚些银钱,可始终也没有找寻到,还因为许多的事情耽搁了寻找赚钱的门路。
现在看来,得抓紧时间才行。
但是,问题又来了。
这赚钱的门路怎么找?
去哪儿能够找寻到一个能和他一起赚钱,且对经商十分擅长之人的合作伙伴?
贺严修想了许久,脑中忽的飘出一个人影来……
怎的险些忘了他?
贺严修有些激动,猛地拍了一下脑袋。
惊得一旁享受美味鸡丝凉面的苏玉锦吓了一跳,“怎么了?”
“没事,只是似乎有蚊子……嗯,是蚊子,没拍到。”贺严修打着哈哈,给苏玉锦夹了一个春卷。
素春卷清淡爽口,配上店家自己配的甜醋,滋味极佳。
苏玉锦颇为喜欢吃。
一边伸筷子将春卷接了过来,苏玉锦看着贺严修的模样,扬起了眉梢。
这个二爷,怎么今日瞧着怪怪的?
而后的几日,苏玉锦将驱蚊防虫的草药给配置了出来,拿给李氏来看。
李氏久接触药材,虽并不怎么懂医理,但一闻到这气味,嘴角便扬了起来,“县君这草药包,配的当真精妙,这次的生意,必定能够赚的盆满钵满呢。”
“那就承夫人吉言。”苏玉锦笑道,“这是方子,只让底下人按这个方子正常配药即可,但是一定要切记一点,所有的草药,一定要品质佳,足够干,否则会失了药性,驱蚊效用变差,反而影响了生意的。”
“到时候,直接将草药切碎装草药包,或是磨成粉做香囊、荷包等,亦可混入香料之中焚烧,效用更佳,这些夫人只看着安排就好。”
“县君放心,我一定好好琢磨琢磨。”李氏满口应下。
这生意,苏玉锦给了她七成的利,李氏觉得有些多,但苏玉锦坚持,她也只好作罢。
既然苏玉锦只拿三成的利,那就只将这生意好好做起来,让苏玉锦这三成的利,也能变成足够多的银子。
看李氏兴致勃勃地在这儿盘算生意上的事儿,且脸色也比前两日看到时略带了些许红润,苏玉锦也略略放心。
将手中的茶盏放下,苏玉锦笑问,“今日怎么不见毅儿?”
平日里她若是来,周若毅必定会欢天喜地地来寻她,缠着要好吃的吃食。
“这个时候本该下了学堂的,只是方才底下人来传话,说是前几日的课业做的不佳,夫子要多留他一会儿。”李氏解释。
周若毅上的学堂是周家的族学,夫子博学鸿儒,又十分认真负责,周若毅是周家未来家主,对其亦是十分上心。
又细聊了一会儿驱蚊药生意上的事,苏玉锦便也没有在周家多待,和贺严修一并回府邸。
路上,想起先前苏文宣所说的,苏绍元夫妇在宝丰钱庄给她存了些东西的事,苏玉锦便拐了个弯,去上一趟,看看究竟是什么物件。
宝丰钱庄的宋掌柜自是识得苏玉锦的,忙将其二人请到内里的雅间,在核对了苏玉锦手中的印章后,将东西拿给苏玉锦瞧。
除去在宝丰钱庄开的户,每个月有五百两的银子进来以外,钱庄里,更是给苏玉锦存放了五副头面,五对镯子,一斛珍珠,外加三十匹上好的锦缎。
头面的材质不一,珍珠、翡翠、红宝石、赤金和点翠各一,镯子亦是按照五副头面的材质款式不同来搭配,且无一不是做工精细,用料十足。
珍珠各个圆润硕大,质地极佳,而那些锦缎,样样都是时兴的款式,且品质上乘。
“这些东西,若是县君这会子拿回去,小的便吩咐底下人给县君送到府上,若是县君想着往后再拿,不拘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只在宝丰号拿出印章来,皆是可以送达。”宋掌柜道。
苏玉锦想了想,“银子暂且先放在这里,其余的东西,都先送到家中吧。”
既是伯伯和伯娘给的,需得小心保管存放,也才算不辜负了伯伯和伯娘的良苦用心。
“小的这就吩咐人去送。”宋掌柜不敢怠慢,赶紧应声,安排伙计们去取货装车,自己亲自去查验清点。
“宋掌柜先忙。”
苏玉锦和贺严修离了宝丰钱庄,接着往回走。
苏玉锦满脑子想着方才的那些东西,连声感慨,“伯伯和伯娘当真是疼我的很。”
“嗯。”贺严修点头。
这每年大几千两的银子不说,单单是那些东西,虽然数量不算极多,但品质极佳,若论价值的话,各个不菲。
而且……
若是仔细论起来的话,那些头面,各个精致华丽,即便是入宫朝拜穿戴,也极为相宜。
还有那布料,其中有几近一半皆是正红和绿色,这样的颜色,难免让人联想到喜事。
而那珍珠……
本朝习俗,大婚之时,新郎和新娘的衣裳及配饰上习惯性缀以珍珠做装饰,为的是取珍珠的圆满之意。
这些东西倘若联系到一起来看的话,大有为苏玉锦筹备婚嫁之事准备的意思。
他和苏玉锦之事,众人皆是心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