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先有闫思颖请贺严修过来说话,后有修缮极好的御花园的亭台栏杆断裂使得人跌落湖水之中。
这其中……
啧,有些意思。
看明白了其中关键的秦霈垣,此时看着在那挣扎的闫思颖,眼神变得玩味起来,在思量片刻后,朝那闫思颖游了过去。
既然闫思颖想用这个办法寻得一个如意郎君,那他不如成全了她。
如此一来,闫家也就不得不重新站队,成为他的支持者。
且那闫思颖才华过人,容貌更是美丽……
秦霈垣憋了口气,奋力地游到了闫思颖的身边,伸手抱住了她的腰,拖拽着她往湖边游去。
闫思颖方才已经呛了好几口水,心中惊恐而绝望,在发觉有人救她时,先是心中一喜,但在看清楚是秦霈垣时,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快救人!”
“叫太医!”
“……”
会水的宫女和侍卫们纷纷跳入湖水中救人,岸上宫女和太监们也忙着去找寻太医,并将此事通报给皇后和几位娘娘。
御花园中,因为闫思颖和秦霈垣落水之事,一片骚乱。
……
在一盏茶的功夫后,闫思颖被安置在了最近的偏殿之内,太医也赶到,为其诊治。
片刻后,太医拱手,“回皇后娘娘,闫小姐并无大碍,只是因为呛水加上受惊过度而昏迷,微臣已给闫小姐施过针,不多时便会醒来。”
“微臣这就再开上一个调理的方子,待闫小姐醒后照方服药,几日便可痊愈。”
“有劳庄太医。”皇后道,“庄太医还是尽快开好方子,配好药材熬煮上,方便闫小姐随后服药。”
闫思颖是闫尚书之女,且此事出在皇后主办的太后寿宴之上,皇后觉得自己责无旁贷,有责任处理好这些事情。
“是。”庄太医行礼后便去照吩咐准备药材。
皇后往前走了两步,略俯了俯身,“庄太医医术高明,闫夫人尽可放心,只是此事出在皇宫,是本宫疏忽,竟让闫小姐受此罪过……”
“皇后娘娘言重了。”闫夫人急忙跪拜,“事发突然,实在难以预料,皇后娘娘掌管后宫,每日所忙之事千条万绪,实属辛苦。”
“小女落水之事,缘于栏杆老化松动,应该是平日里御花园的人查看不仔细所致,且今日天寒,想来也没人想到会有人去湖中亭子赏景。”
“此事只是意外,皇后娘娘千万不要自责。”
自家女儿好端端地去湖中亭子,还跟贺严修等人在一处,这其中缘由不言而喻,闫夫人明白自家女儿的心思和性子,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关键。
若是皇后娘娘彻查的话,必定会查出来此事是闫思颖所为,到时候问责下来,不单单是名声的问题,只怕整个闫家都会备受连累。
闫夫人先抢了话,便是想要借机拦住此事,以意外来定。
皇后到是不曾想太多,只当闫夫人只是担忧她这个国母觉得闫思颖品行不端,便不再继续说此事,只道,“闫夫人先照看闫小姐,本宫先去看一看垣儿。”
“是。”闫夫人垂眸应下。
皇后离了东偏殿,往西偏殿而去。
此时的秦霈垣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披着毯子,围着炭炉取暖,手中捧着一盏热茶,哆哆嗦嗦地喝着。
秦毅澍坐在一旁,脸色有些不悦。
“皇上。”皇后福了一福。
“起来吧。”秦毅澍抬了抬手,“这好端端的,怎么出这样的事情?”
男女一同落水,虽冬日衣裳穿的厚,但水下救人之时手忙脚乱,难免有肌肤之亲。
闫思颖被秦霈垣救上岸时,二人皆是有些衣衫不整。
这样的事情……
秦毅澍拧眉。
“父皇。”因为寒冷,秦霈垣说话时带了颤音,“当时亭子栏杆断裂,闫小姐摔落,大约是摔倒前下意识伸手乱抓,儿臣当时被闫小姐带落,掉进了湖中。”
“男女有别,更何况闫小姐待字闺中,儿臣本想等待宫女将闫小姐救起,可闫小姐不通水性,儿臣担忧闫小姐有性命之忧,这才急忙去救闫小姐。”
“此事若是对闫小姐名声有累,是儿臣的过错,只是儿臣实在不忍眼睁睁看着一条性命在儿臣面前白白没了……”
“还请父皇母后责罚。”
秦霈垣因为救闫思颖在水中浸泡了一段时间,冬日湖水寒冷,秦霈垣上岸后嘴唇都成了紫色,让皇后心疼不已。
“你是好心救人,并无任何过错。”皇后为秦霈垣讲情,“皇上,此事事发突然,垣儿也是心存仁善,救人不该被责罚。”
秦毅澍眉头拧的更高了一些,“话虽如此,可出了此事,面上闫家要谢垣儿救命之恩,实际上却是垣儿要给闫小姐一个交代。”
于皇家而言,多少是有些憋屈的。
“那……”皇后想了想,“垣儿身为大皇子,现如今只有武氏这一个正妃,不如将闫小姐娶入府中做侧妃?”
正好,多了闫家这么一个得力帮手。
皇上沉默片刻后,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
但堂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