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
她看着容清则,眼神里带着一丝受伤。
今天她没反抗,不仅仅是因为看出了容清则中了药,更多的是因为容清则找的是她。
这一份不知从何而来的窃喜让她格外的乖顺。
只是,或许这一切都是她的猜测。
容清则只是嫌那个给他下药的人脏,所以才来找她。
这与她刚刚的猜想完全不同。
很快,内心的喜悦消失之后,容烟乔的眼神暗淡了下去。
“你在想什么?”
容清则注意到了她此时的神情。
“觉得我非你不可是吗?”
见容烟乔不说话,容清则的声音带着一丝恶意。
他想起了之前容烟乔靠在霍彦书怀里,笑的是那样的开心,而此跟自己在一起,却如同一块木头一样。
“怎么可能呢,容烟乔,你觉得自己配吗?真以为我和霍彦书都喜欢你?你能不能不要再幻想了。”
容烟乔只是专心理着自己身后裙摆的绳子。
这件礼服后背是抽绳设计,绸带交错穿插,仅凭一人很难将裙子穿好。
容清则脱的时候解开了裙子,加上容烟乔的配合,所以十分的容易。
可当穿起来时,却格外复杂。
容清则“啧”了一声。
他伸出手,替她理起了繁复的裙子。
指尖划过背后裸露的肌肤,容烟乔下意识一抖。
下一秒,身后容清则清笑一声。
“你要是早这么乖,多好,不要想那些不该想的东西。”
裙子跟快穿好,容清则从后面环住了容烟乔,他凑近她的耳朵,嗓音低沉而暧昧。
“你要是听话,我会给你想要的东西。”
容烟乔看着自己浑身还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检查完一圈后,她转过头看着容清则,定定来口,“我想要二叔你给不了。”
房间里光线很暗,只有容烟乔的眼睛亮晶晶的。
容清则明显有些不悦。
“不该想的东西不要想。”
容烟乔却突然看着他笑了起来,“二叔,那你还能给我什么呢?”
她抚上了自己的脸,“给我一张这样的脸?”
容清则脸色突然一黑。
他冷冷的站了起来,打开了房间的大门,“你好自为之。”
屋外是一片明亮。
宴会厅里摆满了鲜,高档的香水混着鲜的香气,冲散了屋内的暧昧气味。
容烟乔只觉得分外疲惫,她不想再与容清则争论这些没有用的东西。
刚刚向前走了几步,却突然看见从一边的路口处走来一人。
是霍彦书。
看见她,霍彦书明显一愣。
“乔乔,你怎么在这里。”
容烟乔一僵。
她有些不自然的理了理头发,走出了那个房间。
容清则刚做没多久,她不确定霍彦书有没有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将门关上,容烟乔应该庆幸自己刚刚喷了一点香水。
淡淡的香味掩盖了身上那种事后暧昧的味道,她笑着来到了霍彦书身侧。
“彦书,好巧,我刚准备去找你呢。”
“刚刚二叔和我说了一些容家的事情,现在已经没事了。”
她说的这句话顺便也解释了刚刚霍彦书可能碰见容清则的原因。
霍彦书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她一番。
容烟乔觉得不对劲,可又找不出任何理由。
她只能带着笑意,有些疑惑的问,“彦书,你在看什么?我身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霍彦书沉思了半刻开口道,“刚刚有人和我说,二爷和你……”
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
容烟乔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二叔和我什么?”
霍彦书又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然后将眼中的怀疑压了下去。
“没什么。”
他慢慢开口,“乔乔,你和你二叔关系一项这么好吗?”
容烟乔此时汗毛都快立起来了。
她笑着点了点头,“我是小辈,二叔是长辈,他对我一向很照顾。”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霍彦书也不好继续向下问。
容烟乔借此机会连忙岔开话题道,“彦书,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
霍彦书道,“我是来找你的。”
容烟乔点了点头。
她没有问为什么霍彦书找人会找到自己与容清则做那种事情的地方,只是扬起一个浅浅的笑容。
“那真是太好了,彦书,我刚刚发现我的手链缺了一颗珠子,你陪我去重新买一个吧。”
晚宴此时也结束了。
容烟乔将手举到了霍彦书面前。
她的手腕洁白,手腕上戴着一串珠子,其中一个大珠子的一片。
霍彦书看着她洁白的手腕,心中的想法已消散大半。
如果容清则刚刚真和那人说的那样,是同容烟乔做那种事情,容烟乔的手和身体又怎么会一点伤口都没有呢。
要知道,容烟乔皮肤娇嫩,哪怕只是力气大了一点,都会在身体上留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