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爷你的玉坠,应该真的是当时护士给你换衣服止血上药,把沾血的西装脱下了丢到了垃圾桶里面。”
这枚玉坠,对于傅霆舟来说,意义非常。
深度知道,这枚玉坠或许是爷跟那个女人唯一的联系。
现在,丢了。
原本以为,傅霆舟会疾言厉色训斥他几句。但是傅霆舟只是沉默着。
沈断缓缓的退出去,他知道,此刻的傅霆舟想要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
想要独处。
男人闭上了眼睛,头部疼痛剧烈,可是越是剧烈,他越是在脑海深处仔细的搜寻者那个女人的身形,哪怕是一丝丝,他也想捕捉到。
头疼的实在是厉害,饶是一向忍耐力强制的傅霆舟此刻也皱着眉,面色苍白,额头都是汗水,他抬手将面前茶几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单手紧紧的抓住茶几的边缘,狠狠的用力仿佛这样才能压制住头疼。
沈断听到声音走进来,“爷,我这就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傅霆舟呼吸急促,“沈断,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我臆想出来的?她本身是并不存在的要不然为什么四年了四年了,我对她一丝一瞬,都想不起来.我看过很多专家,做过很多治疗,他们都说我现在的头部是健康的,可是我还是记不得那个女人。”
沈断也不知道。
准确来说,没有知道,傅霆舟脑海深处的那个女人是谁。
除非
除非傅老先生。
忽然就在这一瞬间,沈断想到了什么,他面色变了一下。有些古怪,惊愕,不可思议,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沉默了几秒他还是选择对傅霆舟说道,“爷我忽然想起了,您之前的隐婚妻子,名字就叫唐希。”